劉江對這些流,理都懶得理。
他知道,恐慌,比瘟疫本身,更容易摧毀一座城市。
他直接下令,再有妖惑眾者,一律,殺無赦。
幾個傳謠傳的最兇的家伙,人頭被掛在了菜市口。
流,瞬間就平息了。
可瘟疫,還在蔓延。
隔離區里,每天死去的人,越來越多。
就連負責看守的士兵,也開始有人,出現了同樣的癥狀。
劉江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自己那些基于后世知識的防疫手段,雖然有用,但在這個缺醫少藥的時代,作用有限。
他需要真正的,能治病的藥。
可他,去哪找藥?
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病。
夜。
劉江一個人,坐在書房里,看著桌上那微弱的燭火,一夜未眠。
他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無力感。
這種感覺,比當初面對幾萬黃巾軍,還要讓他難受。
天快亮的時候。
伶兒端著一碗參湯,悄悄的走了進來。
她看著劉江那布滿血絲的眼睛,和滿臉的倦容,心疼不已。
“相公,喝點東西吧。”
劉江沒有胃口,他揮了揮手。
伶兒把參湯放下,沒有走。
她就那么靜靜的站在他身后,伸出那雙(柔)軟的小手,輕輕的幫他按揉著太陽穴。
“相公,是在為城里的病發愁嗎?”
她輕聲的問。
劉江嗯了一聲。
“我小時候,我們村里,也鬧過一次差不多的病。”
伶兒一邊按,一邊回憶著。
“那時候,村里也死了好多人,郎中都束手無策。”
“后來,還是山里一個采藥的老爺爺,教了我們一個法子。”
“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