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這東西,省著每次進城之后,把爬犁一收還得腿著。
至于收音機,那是三轉一響中的一響。
絕對的大件。
這年代,誰家能湊出三轉一響,姑娘排隊的讓你相。
鐵瓢子一聽:“我去大爺,你這不是難為我吧,這三樣票可是相當的不好搞啊,這收音機,軋鋼廠這季度就放出三張,廠里上萬人為了這三張票,那都是搶瘋了,我上哪給您弄這票去啊,那自行車多少主任干部,還都腿著,沒弄到票呢!”
“之前怎么說的?不靈了?”
秦川輕笑了一下:“也就是說,奶粉票有唄?行啦有就拿出來,用不著鋪墊在這準備抬價,多少張,想要什么價,直接說!”
鐵瓢子一笑:“大爺您真是明白人!得”
說著
掏出三張票:“三張別人十五,您十二塊!”
秦川聽的又是一笑:“給我留了兩塊的縫讓我講價,準備給我十塊是吧?!布票搭兩張!”
“成啊大爺你敞亮,咱也不差事!”鐵瓢子說道。
錢票一交易
秦川收好之后:“上次跟你說的事怎么樣了?有什么好物件沒?”
鐵瓢子說道:“三樣一件乾隆年間的金沙朝珠,一件黃花梨木刻詩的匣子,一件外黃內白的窯碗,這三樣東西,我打聽到了門路,大爺對哪個感興趣?”
聽聞
秦川腦中就是三串數字閃過。
朝珠這東西,在拍賣行上不是稀罕物,經常能見到,存留比較多。
曾經碰到過一串紅瑪瑙的八十萬。
這金沙的,預估在三四十萬左右。
外黃內白的窯瓷碗,五十萬左右。
黃花梨木刻詩的匣子?
據所知,最有名,最有價值的,就知道一個刻著乾隆親筆的愛蓮。
“那黃花梨,刻的什么?”秦川問道。
鐵瓢子想了一下說道:“什么出淤泥,什么不妖的,還真是不知道具體刻的啥玩應,但這盒子絕對是個老物件,有年頭了。”
秦川內心激動。
這可是好東西啊!
而聽鐵瓢子這意思,他跟持有這盒子的人,都是半吊子。
只知道,這是老物件。
“你不是拿裝針線頭的盒子糊弄我吧?”秦川說道。
鐵瓢子一怔:“大爺你咋知道這盒子裝針線頭呢?你也遇著了?!”
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