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民揪著被抓回來的女人頭發,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嘴里罵罵咧咧道:“特么的,出來賣的婊子,還裝尼瑪的清純,老子蹲了好幾年的大牢剛出來,早特么的憋壞了,今天就拿你泄泄火。”
說著,就開始解褲腰帶。
一旁的狐朋狗友們一人摟著一個公主上下其手。
見狀不但不制止,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著哄:“流氓,你特么的艷福不淺啊,竟然能碰到這么一個極品妞。”
“臥槽,流氓,你可不能吃獨食,等玩完了,也讓哥幾個爽爽。”
“我特么的墻都不扶,就服流氓,這家伙的眼光毒著呢,玩過的女人全都特么的是極品。”
“不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流氓,你剛出來,就讓你喝頭道湯,兄弟幾個今個兒給你刷鍋。”
……
在一陣污穢語當中,呂一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一邊薅住那女孩的頭發,用力往自己胯下按。
一邊得意洋洋的道:“放心兄弟們,你們又不是剛認識我呂一民,有好貨什么時候沒跟你們分享過。”
女孩滿臉淚痕,緊抿著牙關,拼命的搖頭掙扎。
一個公主有些看不下去了,弱弱的道:“呂哥,你可能搞錯了,她好像真不是我們ktv的公主。”
呂一民一愣,旋即不在意的道:“就算不是又如何?穿的這么風騷,不就是想要男人嗎?”
一個留著飛機頭的青年有些擔心的道:“流氓,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妞如果不是公主,事后肯定會報警,到時候,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我可不想再進去踩縫紉機。”
“寶鋼,你還真特么的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啊,以前玩女人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慫啊。”
呂一民斜睨著他,滿臉鄙夷的道。
寶鋼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他擠兌,感覺很沒有面子,沉著臉的道:“你可別忘了,咱們是為什么進去的?你要是還想進去,你就繼續,我現在就走。”
呂一民滿不在乎的道:“當年咱們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結果呢?報警的又有幾個?
再說,吃一塹長一智,等下玩的時候,拍下視頻和照片不就行了。
她要是敢報警,那咱們就把視頻和照片全部上傳到網上……”
寶鋼眼睛一亮,興奮的道:“我怎么沒想到,還得是你小子啊,腦瓜子就是好使。”
“那還等什么?流氓,你趕緊的,我來負責拍攝,嘿嘿,老子今天也要過一把當導演的癮。”
一個禿頭胖子,滿臉猥瑣的掏出手機打開攝像模式。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就是來給人送東西的,真不是公主啊。”
女孩哭的梨花帶雨,拼命的掙扎求饒。
可呂一民當初就是因為輪大米進去的,怎么可能會心慈手軟。
女孩越是掙扎,就讓他越是興奮。
嘭!
就在他用力撕扯女孩的衣物時,包廂門被人用力踹開。
呂一民嚇的渾身一哆嗦,連忙扭頭看去。
只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英俊年輕人,正面無表情的向他走來。
“救我,求你救救我。”
女孩絕處逢生,連忙求救。
“你特么的誰啊?”
禿頭胖子明顯有些喝多了,腳步趔趄的向林昭走去,嘴里還罵罵咧咧道:“小逼崽子,趕緊給老子滾,要不然,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
話音未落,林昭就閃電般的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
嗷嗚!
禿頭胖子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竟然被踹的倒飛而出。
在撞翻了擺滿了啤酒的茶幾后,又落在沙發上,打了幾個滾后摔落在地上。
然后,就生死不知,再也沒有了動靜。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來人竟然如此猖狂,一句話不說就直接動手。
他們都是呂一民的獄友,骨子里自有一股狠勁兒。
再加上酒精上頭,仗著人多勢眾,紛紛抄起酒瓶,氣勢洶洶的沖向林昭。
呂一民總覺得來人面熟,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連忙攔住眾人,狐疑的上下打量著林昭:“朋友,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沒辦法,林昭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不僅個頭躥到了185公分,就連身材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若不是眉眼間還依稀殘留著年少時的模樣。
別說呂一民了,就算是同窗多年的老同學,見了他都未必敢認。
林昭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呂一民,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來,這么多年的大牢是白蹲了,還是沒把你改造好啊。”
“你特么的到底是誰?跟老子裝尼瑪呢?”
呂一民被揭了老底,頓時惱羞成怒,揚手就把手中的空酒瓶狠狠的向林昭腦袋砸去。
“不知死活。”
以林昭今時今日的實力,弄死呂一民就跟摁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但積壓多年的舊恨,讓他不想那么干脆利索的弄死他。
伸手就輕松的搶過呂一民手中的酒瓶。
反手嘭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唔!”
呂一民嘴里發出一聲悶哼。
用手捂住流血的額頭,眸中閃爍著兇光:“特么的,竟然敢打老子,兄弟們,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去死吧。”
“嗎的,給老子死。”
“小雜碎,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巴玩呢。”
……
能和呂一民玩到一起的,全都是一丘之貉。
坐牢,對他們來說不但不是恥辱,反而是一種榮耀。
那是在道上混的資本,是給履歷鍍金。
俗稱:進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