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豬和羊沒問題。
可三百頭牛犢子,卻不是那么容易湊齊的。
需要多聯系幾家,才能湊夠。
林昭也不磨嘰,直接給他留了個電話,讓他把貨湊齊后,立刻給他打電話。
當然,肯定是要付定金的。
否則,人家湊夠了他要的數,結果他卻不要了,那還不得哭死。
老板雖然只是中間人,但辦事挺講究。
收了定金后,還給他開具了一張收據。
上面把款項用途都寫的明明白白,防止日后扯皮。
林昭滿意的把收據收了起來。
詢問老板附近有沒有賣水泥黃沙的店鋪。
老板遺憾的表示這個真沒有,建議他去城北的建材市場。
林昭也不在意,在老板和伙計的搭手下,把一千只雞苗和鴨苗,裝進了他特意開來的五菱神光里。
等老板回去后,他沒有立刻離開。
而是給何靜官打了個電話。
讓他送點水泥黃沙過來。
順便再找個能夠容納上千口牲畜的倉庫,他過兩天有用。
若是換了一般人,這么大的倉庫,還真未必能找的著。
可對何靜官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他本就是做建筑起家的,生意做大后還專門建了個物流園,打算進軍物流業。
可沒想到,物流園剛建好,他就進去了。
導致物流園荒廢了這么多年。
好在,物流園的產權當初是掛在他姐姐名下的。
不算公司資產,沒有被充公。
物流園的面積足夠大,剛好能滿足林昭的需求。
林昭對此很滿意。
問清楚物流園的地址后,就讓何靜官把水泥黃沙現在就送到物流園去。
他要這么大的倉庫,其實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讓牛羊販子把家畜全都送到物流園。
他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家畜全都收進白魚空間,然后帶回生態基地。
這樣,也不會讓牛羊販子懷疑。
掛斷電話,林昭上了車。
一揮手,把雞鴨苗全都收進了白魚空間。
這才駕車向物流園趕去。
等他按照何靜官所說的地址趕到地方時。
何靜官和徐彪,已經拉著兩車水泥和黃沙,恭候多時了。
“老何、阿彪,你們怎么還親自過來了?隨便找個人送來不就行了。”
林昭有些詫異的道。
“這不是有段時間沒見老板了嗎?特意來跟您匯報一下工作。”
何靜官神色恭敬的道。
“匯報工作直接打電話就行,哪里需要當面匯報。”
林昭沒好氣的道:“說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確實是遇到一點小麻煩,我們也不是不能解決,只不過,我們覺得需要先跟老板請示一下。”
徐彪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說吧,什么麻煩?”
林昭掏出煙給他們一人散了一根。
兩人受寵若驚的接過煙,很是狗腿的搶著給他先點上。
何靜官吐出一口青煙后,才沉聲道:“老板,不知道你聽說過一個叫做全喜的人沒有?”
“全喜?”
林昭茫然的搖了搖頭:“誰啊,沒聽說過。”
“他大名叫劉金溪,小名全喜,是我們進去后,才崛起的一個道上大哥,手下養了好幾百號小弟,人稱閘河地下王。”
何靜官匯報道:“我們沒出來前,縣里的土方工程都是他在做,并且還把控著縣里近乎七成的建材。
現在我們接手了縣里幾乎所有的爛尾樓,要重新施工,就難以避免的會和他打交道。”
“怎么?他哄抬物價了?”
林昭好奇的問道。
徐彪點了點頭,苦笑道:“何止是哄抬物價,簡直就是在明搶,給我們供應的建材價格,比正常的市場價要高了兩倍還多。”
林昭微微瞇起了眼睛,冷笑道:“這個地下王,還挺狂啊?”
“不僅狂,還十分的囂張,已經在道上放出話來,誰要是敢繞過他,給我們供應建材就是在跟他作對。”
徐彪咬牙切齒的道:“導致現在根本沒有人敢賣給我們建筑材料,我都恨不得立刻去把那雜碎給剁了。”
林昭斜睨著他們冷聲道:“這點小事還用跟我匯報?你們解決不了?”
“不是,解決區區一個全喜自然是小菜一碟,可問題是,全喜的生意都是和孫縣長的兒子孫志成合伙的。”
何靜官苦笑道:“我們動了全喜,就等于是斷了孫志成的財路,我擔心……”
“擔心什么?擔心孫志成他爹會報復你們?”
林昭恨鐵不成鋼的呵斥道:“都什么年代了,不要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一個縣長家的少爺卻和黑惡勢力合伙做生意,現成的把柄都遞到你們手里了?你們還不知道該怎么做嗎?”
“我明白了,老板。”
何靜官反應很快,立馬反應過來:“我這就安排人去搜集他們官商勾結的罪證。”
徐彪也恍然大悟,傻笑著撓了撓頭:“還是老板英明,我咋沒想到呢。”
林昭義正辭道:“記住,咱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咱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遇到麻煩就想辦法解決,實在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掉麻煩的根源好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