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昭心狠手辣.
而是悄悄查看了刁鵬的資料。
這家伙雖然沒有罪孽值,但罪惡值卻高達八百多點。
說明,此人作惡多端,絕對是個該死之人。
而且,他的面相顯現,這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今天這事,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小子,可是有著氣血六段的實力。
莊晴是先天強者自然不懼他的報復。
可她的親朋好友,卻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啊。
若以有心算無心,背地里搞些陰謀詭計,說不定莊晴都得栽個大跟頭。
所以,林昭覺得。
把危險扼殺在搖籃狀態,才是一勞永逸的做法。
只可惜,莊晴卻以為他在開玩笑,壓根就沒往心里去。
她是首富千金,又不是黑道大小姐。
自然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沖突,就取人性命。
更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真要弄死了刁鵬,不說會不會惹上人命官司。
光是對莊家的聲譽,就是個沉重的打擊。
這年頭,仇富的人可不在少數。
首富之家,未必會讓人敬畏,更多的則是眼紅。
林昭也不勉強,塞了一千塊給哭喪著臉的燒烤店老板,就當做是補償了。
隨后,冷冷瞥了目光怨毒的刁鵬一眼。
就牽著莊晴的手揚長而去。
幾個小弟也不傻,見刁鵬躺在地上直哼哼,連狠話都不敢撂了。
就知道,這不是什么演戲,而是真的干不過人家。
連散打冠軍都不是人家對手,他們上去不是白給嘛!
所以,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唯恐惹來女煞星的一頓毒打。
直到林昭和莊晴走遠后。
這些家伙才跟打了雞血似的,瞬間滿血復活。
“看,看尼瑪啊?”
“麻痹的,敢動我鵬哥,真特么活膩了,兄弟們,必須打電話搖人。”
“我瞅著鵬哥情況不對勁兒啊,要不還是先送醫院吧。”
“對對對,送鵬哥去醫院,回頭再找那娘們算賬。”
……
一群混混連搭臺帶唱戲,自己找了個臺階。
連飯錢都沒給,就架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刁鵬去了醫院。
燒烤攤老板敢怒不敢,也只能自認倒霉。
不過,有林昭給的一千塊。
他不但不虧,還小賺了一筆。
但賬不是這么算的。
他太清楚刁鵬是什么人了。
心胸狹隘、小肚雞腸、好勇斗狠、睚眥必報。
當初就是因為一點小沖突,他就把人給被打成重傷。
若不是他的師父,武校的校長顧念師徒之情,托了不少關系保他。
恐怕,他現在還在大牢里蹲著呢。
莊晴挽著林昭的胳膊,如同普通情侶般,在彭城的街頭漫步。
想起之前的事情,不由好奇的問道:“老公,你為什么讓人家趕盡殺絕啊?”
“你沒看見他那怨毒的眼神嗎?”
林昭微微瞇起眼睛,淡然道:“我敢斷定,他必然會想方設法的報復你,甚至是莊家。”
“你想多了吧,區區一個混混而已,借他八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報復。”
莊晴卻不以為然的道。
林昭無語的搖了搖頭,也懶得再多做解釋。
像莊晴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從未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從小到大都一帆風順,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人心險惡。
更加不會明白,什么叫做光腳不怕穿鞋的。
縱觀古今,有多少歷史性的大事件,都是因為不起眼的小人物而改變了結局。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
不讓她吃點苦頭,她永遠都會這么天真。
“老公,咱們去酒吧玩吧?”
莊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美眸中飽含著祈求之色。
“酒吧有什么好玩的?”
林昭皺了皺眉。
他的思想其實并不算傳統。
但對酒吧這種醉生夢死的地方,卻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當然,皇朝那種藝術氛圍比較濃郁的地方例外。
“去嘛去嘛,人家長這么大,還從沒去過酒吧呢。”
莊晴施展了撒嬌大法,抱著他的胳膊就是一陣搖晃。
林昭滿臉寵溺的道:“好好好,帶你去行了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后我不在你身邊時,你絕不能自己去,就算是去了,也絕對不能喝酒,更加不能接受任何人給你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不過,不讓我喝酒我能理解,為什么不能接受別人給的東西呢?”
莊晴的美眸里,滿滿的全是求知欲。
“夜場是魚龍混雜之地,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你又長這么漂亮,難免會讓人見色起意。”
林昭神色逐漸變的嚴肅起來:“在那種地方,可沒有人會在乎你是什么身份,酒里下藥,煙里藏毒,都屢見不鮮,別看你已經是先天境武者,可一旦把你迷暈,你也只能成為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啊!酒吧這么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