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信心十足的道。
虞記傳媒,本就有拍短劇的計劃。
既然小團子對拍戲有興趣,那就為她量身打造個劇本好了。
“那不會欠人家人情嗎?”
顧云熙擔憂的道。
“欠什么人情啊,別忘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林昭志得意滿的道。
顧云熙恍然問道:“拍短劇的公司老板是你的病人?”
“嗯。”
林昭坦然點頭。
虞夜妃除了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病人!
這不算撒謊。
“那你問問吧,要是沒有合適的劇本,千萬不要勉強。”
顧云熙還是不希望他欠人情:“反正嬌嬌也就是玩票性質的。”
“你現在是不是也做童裝?”
林昭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問道。
“嗯,女人和孩子的錢是最好掙的,我現在主攻女裝和童裝,已經分別注冊了商標。
女裝叫做纖云巧,童裝叫做念衾嬌。
男裝雖然利潤高,但款式翻來覆去也就那幾樣,很難有創新,所以男裝這一塊我只做高定。”
顧云熙對公司未來的發展,明顯有著清晰的規劃。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里裂。”
林昭贊嘆道:“你是會起名字的,纖云巧取自宋代秦觀的《鵲橋仙》,念衾嬌取自唐代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沒看出來,我家熙熙還是個才女啊。”
顧云熙抿唇取笑:“沒想到你一個哲學系的竟然也知道這兩首詩。”
林昭額頭浮現三根黑線。
這娘們,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既然不能愉快的聊天,那就去愉快的玩耍吧。
于是,在顧云熙小聲驚呼聲中,某人伸手一個公主抱,就快步離開了嬌嬌的臥室,開始了大別同眠之夜。
至于可憐的娃,已經被某個說話不算話的爹,給悄悄的點了昏睡穴。
就算是在她耳邊敲鑼打鼓,也絕對不可能醒來。
就在林昭徹夜不眠的顛鸞倒鳳之際。
科里比港口。
曼德拉基海灘度假村。
三名袖口紋著金色龍紋的黑衣人,正面沉似水的看著已經被掘地三尺的坑洼海灘。
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留著干練平頭的中年男子。
仔細勘查過現場后,臉色陰沉的道:“看現場打斗痕跡,大少很有可能遇到了半步先天的強者。”
“確實,以大少的實力,若不是遇到半步先天的強者,就算不敵,也能輕松逃走。”
另一名黑衣人臉色難看的道:“可現在,大少卻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測,若大少真出了事,我等該如何跟老爺交代?”
“老十,還沒聯系上十二和二十三嗎?”
為首男子眸中閃過憂慮之色,扭頭看向第三名黑衣人。
“六哥,一直都聯系不上他們,提示電話不在服務區。”
站在最后的黑衣人連忙回答道。
“給我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龍六咬牙切齒的下令道。
“是,我和八哥去找這里的地頭蛇問問,相信他們會知道點什么的。”
龍十語氣陰森的道。
“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們。”
龍六擺了擺手,背負著雙手,目光深邃的凝視著漆黑的大海深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龍八和龍十轉身,縱身幾個彈跳,就勢如彈丸般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黑玫瑰酒吧。
每晚都會現身和客人互動一番的黑玫瑰,今晚卻罕見的沒有出現。
龍八和龍十面無表情的走進了酒吧。
迎客的酒保正要上前招呼,卻被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凌冽殺氣給嚇的連退好幾步,根本不敢靠近。
酒保鬼鬼祟祟的溜到正在喝悶酒的蝎子身旁,小聲道:“蝎子,來了兩個華裔,不過,看樣子好像來者不善。”
“慌什么,先看看他們的來意再說。”
蝎子心里慌的一批,但卻故作鎮定的道。
他的肋骨斷了三根,傷還沒有好呢。
此刻的他,儼然已是驚弓之鳥。
一聽到華裔,就小腿肚子直轉筋。
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趁人不備快步向酒吧后門走去。
他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明明可以躺在醫院里養傷的。
卻為了充硬漢,非要來酒吧裝逼。
哪里會想到,又有人來找事。
真特么的流年不利。
蝎子溜到后門,立刻給蜘蛛打去了電話:“蜘蛛,我傷口疼的要命,得去醫院看看,你來看下場子。”
蜘蛛不疑有他:“好,我這就過去。”
蝎子掛斷電話,自自語的小聲嘟囔道:“抱歉啊蜘蛛,不是兄弟不講義氣,我這傷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可下一刻,臉上的表情就僵硬了,手中的電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