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尾巴跟在他們身后,向家里走去。
“哎,你們說,這林醫生真是嬌嬌的爸爸嗎?”
一名寶媽看著林昭抱著孩子的背影,擠眉弄眼的小聲道。
“這還真不好說,誰家當爹的幾個月都不回家啊,說不定,嬌嬌媽也是被包養的小……啊!”
八婆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發出一聲慘嚎。
“怎么了?”
眾人大驚,連忙關切的詢問。
那八婆卻疼的連話都說不出,蹲在地上一張嘴,吐出一塊帶血的舌頭。
所有人都驚呆了。
好家伙,說個八卦而已,竟然把舌頭給咬斷了一截。
“讓你們背后嚼舌根,遭報應了吧。”
一名看不慣她們的寶爸幸災樂禍的道。
眾寶媽齊齊怒目而視,嚇的那名寶爸一縮脖子,訕訕的干笑一聲閉上了嘴巴。
“還愣著干什么?舌頭的神經密布,一個不好可是要沒命的。”
“對對對,古時候的人,不是動不動就咬舌自盡嗎?趕緊打120。”
“軒軒媽,你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
草場上頓時一陣兵荒馬亂。
林昭卻仿若未聞,頭也不回的抱著嬌嬌向家里走去。
只是嘴角勾起的冰冷弧度,讓人不寒而栗。
嚼小少婦的舌根也就罷了。
可她們竟然敢在背后嚼云熙的舌根子,那就別怪他出手無情了。
他其實啥也沒做,只是給這兩個八婆丟了個初級詛咒術而已。
等一下,那名率先把話題扯到嬌嬌身上的八婆,也會倒霉的。
果不其然,救護車還沒到呢。
那名八婆突然腳下一軟,身體失去重心,猛然向前一頭栽倒。
好巧不巧的剛好磕在花圃圍石上。
吧唧一聲,兩顆帶血的大門牙就離家出走了。
疼的這老娘們哎呦一聲,發出跟殺豬般的慘叫。
等眾人手忙腳亂把她攙扶起來時,才發現她的上嘴唇血肉模糊,生生被磕掉了一塊肉。
眾寶媽面面相覷,眸中都閃過畏懼之色。
一個人倒霉或許是巧合。
可兩人一同倒霉,很難再用巧合來解釋。
難道真如那寶爸所說,她們整天背后亂嚼人家的舌根子,才遭了報應?
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們暗自決定,以后說什么也要管住嘴巴,絕不能再輕易說人是非。
林昭不知道,他只是略施懲罰,就無意中改變了小區里的不良風氣。
從那天起,一向喜歡背后議人長短的八婆們,都變的謹慎行起來。
除非是不吐不快的石錘八卦。
否則,她們絕不會輕易發表意見。
沒辦法,軒軒媽和另一個八婆的前車之鑒,實在是太慘痛了。
軒軒媽少了一截舌頭,從此說話都含糊不清,算是一種另類的殘疾。
而另一個寶媽,不但少了兩顆大門牙,上嘴唇還掉了一塊肉,看上去就跟兔唇似的。
事后花了不少錢做整容手術,才勉強恢復了原貌。
這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林昭沒有管后續發展,心情愉快的抱著嬌嬌回到家。
剛進家門,就發現高瀾已經回來了。
應該是顧云熙打電話通知了她,她才匆忙趕了回來。
一家四口,圍著餐桌,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晚飯后,林昭一邊陪嬌嬌看圖識字,一邊聽著高瀾的匯報。
瀾熙藥業發展勢頭迅猛。
雖然又收購了三家大型制藥廠,還增添了二十多條生產線,依舊無法滿足市場需求。
剛生產出來的產品還沒出庫,就引發了大客戶的哄搶。
連帶著后續推出的幾款新藥,至今都沒能投產。
“這些就不用跟我說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
林昭擺了擺手阻止了她的侃侃而談:“我只負責保駕護航,遇到無法解決的麻煩時,再跟我說就行。”
“麻煩還真有一個。”
高瀾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說一聲為好。
“什么麻煩?”
林昭頓時打起了精神。
輝克藥業雖然和四大財閥斗的不可開交,但戰火并沒有燒到國內。
可這么長時間了,輝克藥業大東華區卻始終沒有后續舉動,總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原材料的價格這段時間不斷漲價。”
高瀾緊蹙著黛眉道:“剛開始我以為是咱們的藥品銷量太好,才引發了蝴蝶效應,讓原材料的價格節節攀升。
直到前幾天公司來了個藥材生產地的代理商,閑聊時我才無意中得知,生產地的原材料根本就沒有漲價,漲價的只限于觀塘和中海地區罷。”
“你的意思是說,是咱們上游的原材料供應商聯起手來,從中謀取暴利了?”
林昭眼睛微瞇,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