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產權是誰的,這都是我林家的祖宅,要不是你奶奶可憐你沒人管沒人問,會把祖宅留給你這個白眼狼嗎?”
林彩鳳無理都能攪三分,更何況覺得自己現在占著理呢,掐著腰口沫橫飛的呵斥道。
“我是白眼狼?”
林昭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們的丑惡嘴臉。
“當初奶奶住院的時候,你們一個二個的裝聾作啞,直到奶奶不行了,你們才假惺惺的跑過來,哭天喊地的在那里裝孝順。
給奶奶辦后事,你們兄妹幾個為了爭奪禮金都打了起來,整個鎮子誰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臉,還好意思說這里是你的娘家?”
林昭怒聲喝問道。
林彩鳳臉色青紅交加,一時之間竟然無以對。
當初和大哥林國棟為了爭奪禮金鬧的不可開交,整個鎮上都家喻戶曉。
饒是她臉皮再厚,也不好睜著眼睛說瞎話。
李志強見老媽被懟的無話可說,頓時惱羞成怒,一把掐住林昭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林昭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野種,怎么跟我媽說話呢。”
啪!
林昭可不慣著他,甩手一記耳光,扇的他哎呦一聲,腳下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倒在地。
現場,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林彩鳳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張牙舞爪的沖著林昭撲去,嘴里破口大罵道:“你個狗雜種,竟然敢打我兒子,老娘弄死你……”
噗!
下一刻,林昭就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把她直接踹飛出去好幾米遠。
“啊!”
林彩鳳捂住肚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住手。”
李奇峰氣的鼻子都歪了,厲聲大喝道。
目光不善的盯著林昭:“當著我的面還敢動手,你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啊?”
林昭卻面色淡然:“李所長,你看不見是他們先動手的嗎?難道,我要干站著挨打,不能還手?”
李奇峰一滯。
剛才他只是氣惱林昭當著他的面打人。
但聽林昭這么一說,才想起來,似乎還真是林彩鳳母子先動的手。
可他當所長這么多年,又代表著執法機構。
被林昭這么一懟,深感顏面無光,沉著臉官威十足的一揮手:“我只看到你打人了,來人,把他給我銬起來帶走。”
“我看誰敢。”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
李奇峰只覺大腦一陣轟鳴,耳朵都出現了短暫的失聰。
晃了晃腦袋,連忙扭頭看去,
只見一個氣度不凡、面相不怒而威、身穿唐裝的老者,正龍行虎步的大步走來。
“舅爺。”
林昭連忙迎了上去。
老爺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切的道:“你沒事吧?”
“舅爺,他們打我,我還手,李所長就要抓我。”
林昭立馬一副小綠茶的嘴臉,委屈吧啦的道。
李奇峰臉都綠了。
他就是覺得林昭當他的面打人,不把他放在眼里,才想要嚇唬他一下而已。
哪里會想到,這小伙子竟然會趁機給他上眼藥。
林昭又不是見人就咬的瘋狗。
針對李奇峰也是因為他探查的資料顯示。
這家伙的罪惡值,竟然高達五百多點。
毫無疑問,這就是個橫行鄉里,魚肉百姓的貪官。
既然舅爺決定投資雙橋鎮,那他就絕不容許這樣的敗類繼續存在。
否則,一旦開始投入建設。
這位李所長,還不知道如何從中大撈油水呢。
千萬不要以為鎮派出所所長只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就掀不起什么風浪。
相反,越是貧困落后的地方,手里有點小權利的蛀蟲就越是喪心病狂。
窮山惡水出刁民。
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李奇峰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在這貧窮落后的小鎮上當所長,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升職的希望。
自然是要利用手中的權力,來瘋狂斂財了。
不趁著現在把他這種敗類給收拾了,難道還等著他從中大撈油水啊。
“老先生,您是?”
李奇峰見老爺子氣度不凡,感覺這應該就是領導所說的那個大人物,哪里還敢耀武揚威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為執法人員,就是這樣辦案的?”
崔老爺子可不慣著他,冷著臉呵斥道。
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威嚴,無形中散發出來。
讓李奇峰下意識的彎下了腰,低三下四的道:“老爺子教訓的是,是我們在執法過程中太過于簡單粗暴了。”
老爺子年少離家,卻始終心系祖國。
對李奇峰這種蛀蟲,最是深惡痛絕。
絲毫不留情面的怒聲道:“這是簡單粗暴的事情嗎?你這根本就是不分青紅皂白。”
李奇峰被訓斥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卻連反駁都不敢。
只能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點頭哈腰的不停道歉,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官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