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馬向陽好奇的追問道。
“老板說了,他很忙,未必有時間經常過來。”
蕭沉也不藏著掖著:“讓我負責監督大家,并順便做一下記錄,記錄大家伙的進步速度。
另外,老板還說,那些修煉功法暫時由我來負責保管,咱們誰能第一個突破后天,就可以從七部功法中選擇一部,作為專屬功法來修煉,其他人不得修習。
第二個突破的,可以從剩余的六部功法里選一部作為專屬功法……
以此類推,等決出前六名后。
其余的人,就只能統一修煉被挑剩的最后一部功法了。”
眾人互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昂揚的戰意。
一共就七部功法,前六名都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專屬功法。
沒有人愿意落后,索性連覺都不睡了,開始爭分奪秒的刻苦練拳。
雖然大家的不同,但老板說了,練到脫力再進行藥浴,才能把藥力吸收到最大化。
那些暫時落后的人,只要對自己狠一點,未必沒有彎道超車的機會。
見大家斗志昂揚的刻苦模樣,蕭沉不由搖頭苦笑。
自家老板,還真是深諳人性啊。
一個簡單的激勵機制,就調動起了所有人的積極性。
“不行,我可不能輸給他們。”
蕭沉感覺壓力山大,也沒有了困意,隨便挑了個房間,也開始練起拳來。
反正別墅的房間很多,足夠住下他們所有人了。
……
就在林昭駕車返回城中村時。
省立醫院住院部的單人病房里。
費嘉麒包扎的就跟個木乃伊似的,沖著站在床邊氣質陰森的黑衣中年男人質問道:“頌帕,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若是沒有中降頭,又怎么會這么倒霉。”
頌帕的臉色有些無奈:“我確定你沒有中降頭,或許,這一切都只是個巧合罷了。”
費嘉麒臉色鐵青:“這個季節,竟然有鳥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房子里,還把屎拉在我頭上,難道這也是巧合?”
頌帕無以對。
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但白天發生的事情,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別的還能用巧合來解釋。
可這個季節,哪來的鳥?
而且這鳥還出現在了建筑物里,在費嘉麒的頭上拉了一泡屎。
整件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味道。
單純用巧合來解釋,確實有些牽強。
可他已經為費嘉麒做了詳細的檢查,并沒有任何中了降頭的跡象。
思索了片刻,頌帕無奈的搖頭:“這事確實有些詭異,但我能保證,你絕對沒有中降頭。”
“可若不是中了降頭,那怎么解釋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難道是瘟神附體嗎?”
費嘉麒盯著頌帕的眼睛中,閃過一抹懷疑之色。
他在心里,已經認定了自己身上發生的倒霉事,全都是費嘉誠在背地里搞的鬼。
可頌帕卻一口咬定他沒有中降頭。
讓本就多疑的他,不得不懷疑,頌帕是不是已經被費嘉誠給收買了。
頌帕沒想到,費嘉麒竟然會懷疑他,仍在苦苦思索著。
瘟神附體?
頌帕腦海中猛然閃過一道靈光,失聲驚叫道:“難道是詛咒?”
“詛咒?”
費嘉麒皺起眉頭,下意識的重復了一句。
頌帕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解釋道:“我聽我的老師說過,降頭術就是詛咒的一種。
只不過,比起真正的詛咒來,降頭術就低級多了,只能算是詛咒的一個分支。
真正的詛咒,玄而又玄,要精通氣運和命理方面的各種玄學知識。
我老師窮其一生,都沒能找到會詛咒術的人。
所以,我也不能確定你是不是被詛咒了。
不過,從你身上發生的種種事情來看,確實和老師所說的詛咒極為相似。”
“所以呢?我每個月花費五十萬養著你,你就給我編了個根本無法確定是否存在的詛咒術來敷衍我?”
費嘉麒壓根就不相信什么狗屁的詛咒,滿臉譏誚的冷笑道。
“我也是大膽猜測,小心求證嘛。”
頌帕面色赫然,也覺得這個理由不太靠譜。
盡管老師對詛咒術的存在始終深信不疑,可他卻并不是很相信。
畢竟,什么氣運啊命理啊之類的東西,實在是太過于玄幻了。
“大膽猜測你娘個腿,老子還要在醫院里住半年,等我出院,黃花菜都涼了。”
費嘉麒咬牙切齒的道:“頌帕,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費嘉誠必須死。”
“如你所愿,我保證他活不過七天。”
頌帕心里暗自松了口氣,鄭重其事的打了包票。
害人他才是專業的,弄死個人就是手拿把掐的事。
比待在這里,絞盡腦汁的為費嘉麒找倒霉的原因可要簡單多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