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浩南卻并沒有因為認出夏沫而示弱,反而氣急敗壞的威脅道。
本來吧,他雖然有些紈绔,但還算是安分守己,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隨著寧晚秋當眾出丑上了熱搜,淪為全國人民的笑柄。
沒想到,卻因禍得福。
讓寧家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資產就翻了兩番。
寧浩南是寧家二房一脈,在家族中本沒有什么實權。
卻因為寧晚秋羞于見人,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不過問任何事情。
導致,寧睿不得不把本屬于女兒的工作,交給弟弟寧智來負責。
寧智,正是寧浩南的父親。
隨著父親被委以重任,寧浩南在家族中的地位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再加上,寧睿膝下無子,只有寧晚秋這一個獨女。
寧家內部已經悄然流傳著一則小道消息。
寧晚秋意志消沉,大房一脈后繼無人。
而二房的長子寧浩東,即將成為寧家的繼承人。
寧浩南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從來沒有肖想過家主之位。
他的志愿就是做個逍遙快活的敗家子。
掙錢那么辛苦的事情,就交給大哥吧。
于是乎,心態膨脹的寧浩南,在偶然結識了兩個小混混后,就徹底墮落了。
整天沉迷于聲色犬馬,享受著被一大群小弟吹捧的虛榮當中,成為了不折不扣的惡少。
夏家和寧家是世交,夏沫自然是認識寧浩南的。
她還記得,前幾年見寧浩南時,他還是個說話時都會臉紅,顯得很靦腆的少年。
沒想到,才幾年時間不見,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成為欺男霸女的紈绔惡少。
寧浩南從小就修煉家傳功法,雖然天賦一般,但也有著氣血境五段的實力。
再加上夏沫顧念兩家的交情,之前手下留了情。
讓他氣血翻涌一陣后,就恢復了正常。
他是知道夏沫的修煉資質的,自然不認為她有多厲害。
只當是被偷襲,才讓自己猝不及防下吃了大虧。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的沖著夏沫一指:“夏沫,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休怪老子不顧念兩家的交情了。”
夏沫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若不是顧念兩家的交情,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爬的起來?”
由于這場沖突,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戛然而止。
能在夜場廝混的人,大多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個個帶著三分酒意,興致勃勃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寧浩南的那幫小弟小妹,本就是狐假虎威,仗著寧家的勢力才敢胡作非為。
此刻一聽,這個踹飛浩南哥的女人,似乎來頭也不小。
瞬間偃旗息鼓,做起了縮頭烏龜。
負責看場子的安保頭子,本想上前制止。
可發現被打的是寧浩南后,就沒敢輕舉妄動。
連忙撥打老板的電話,請示該如何處理。
“夏沫,你剛才是偷襲,有本事和我正面打一場?”
寧浩南最好面子,在小弟面前被一個女人踹倒,深感顏面無光,決定和夏沫單挑,來挽回顏面。
噗呲!
夏沫被逗笑了:“你要和我單挑?”
“怎么,害怕了?”
寧浩南還以為她怕了呢,滿臉傲然的道:“害怕了就乖乖的滾蛋,少特么的多管閑事。”
“寧浩南啊寧浩南,你還真是干啥啥不行,裝逼第一名,跟我單挑,你也配。”
夏沫見他死不悔改的模樣,也懶得再跟他多費口舌了,不屑的用手指虛劃了一個圈:“帶著你的狗,一起上吧。”
“哈哈哈,夏沫,你不是喝多了,把腦子喝出坑來了吧,竟然讓我們一起上。”
寧浩南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笑的前仰后合,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啪!
夏沫抬手給了他一記耳光,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你特么的竟然還敢動手打……”
寧浩南都驚呆了,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氣急敗壞的咆哮著。
啪啪啪!
可話音未落,夏沫猛然揪住他的衣領,抬手又是幾記耳光,把他未說完的話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整個酒吧落針可聞,吃瓜群眾集體陷入石化狀態。
這可是寧家的二少爺啊,這女人怎么敢?
“跟姑奶奶說話再敢帶銜子,看不打爛你的嘴。”
夏沫滿臉嫌棄的把已經被打成豬頭臉的寧浩南隨手丟在地上,單手掐腰,霸氣十足的威脅道。
寧浩南肺都快要氣炸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用要殺人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夏沫,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卑鄙,你不講武德,竟然又搞偷襲,來人啊,給我打斷這臭娘們的腿。”
那幫小弟小妹面面相覷,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浩南哥的模樣,應該和這個女人是舊相識。
她既然敢動手教訓浩南哥,就說明她的家境應該不弱于寧家。
不動手,就得罪了寧浩南,以后別想再跟著他吃香喝辣了。
動手,就會得罪這個家世不俗的兇悍女人,指不定就會遭到瘋狂的報復。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哎!
現在這年頭,狗腿子也不好當啊。
“特么的都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上?養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寧浩南見一幫小弟小妹半天都沒動靜,不由的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