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
幾乎將兩人最痛苦的回憶勾起。
謝鳶愣了愣,旋即躲避他的目光,“殺就殺了,我沒什么可惜的。”
褚繁呵笑一聲,眸光精心描繪著她的每一寸神情,“我倒是忘了,謝領主也是妖,九尾狐么,生性狡詐奸險,修的是一幅薄情心腸。”
輕紗曼曼,隨風吹起,擦過兩人的臉頰。
謝鳶有一雙驚艷的丹鳳眼,細長魅惑,眼尾含情,彎月般的眉落入鬢邊,肌膚凝白宛若瑩玉。
他的手還在她的腰間,滾燙的溫度,讓她無法忽視。
忽然,她握住了他的手臂,眼色焦急:“你帶我去找鳴棲君好不好?”
褚繁眉宇之間復燃起審視,“要是不呢?”
謝鳶似乎真的很急切,急切到顧不上此刻越來越靠近的距離。
按在他手臂上的手下意識收緊,她說:“褚繁”
“我真的需要御妖鞭,若非情況緊急,我絕不會再踏足神域,更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褚繁凝著她,聽到她回答的一瞬,臉色跌到了最暗。
“理由”
理由謝鳶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她眼角的懇求退了幾分,有些猶豫有些遲疑,“我不能告訴你。”
褚繁眼底掠過了一絲暗芒,是得不到答案的不滿,有對她目的的好奇,也有被隱瞞的厭惡,更多的是不爽。
“哦~我原來不配知道理由。”
“謝領主,你夜闖十一天神域,按天規,當交于刑司論罪。”
他聲音冷淡帶著他獨有的慵懶聲調:“你既不說,又想要”
頓時,圈住她腰的手收緊,他居高而下:“世上哪有這樣求人的?”
謝鳶怔怔的望著他,心頭有什么在瘋狂地撬動,生生將她閉合的裂縫再撕開一道血口。
她感受到身體的輕顫,試圖問他,
“你想要什么?”
男人漫不經心,唇角泛起一個弧度,“我想要什么,謝領主不知嗎?”
他眸光漸深:“我以為你很清楚呢”
謝鳶愣住,耳畔似乎安靜的有些過分,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又說:“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腰間,男人手心的滾燙溫度隔著輕紗鉆入了她的肌理,燙得她下意識想要逃避,卻不給她半分離開的機會。
她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
良久,直到褚繁臉上興致缺缺。
她忽然說:“可以”
褚繁頓了頓,手心顫了一下,“可以什么?”
他忽然覺得呼吸沉重。
謝鳶望著他的眼睛,“你想要我,我都答應。”
說罷,她沒有遲疑,松開了褚繁的手臂,長指觸碰到腰間,靈巧地解開衣帶,外袍猝然墜落
隨著她的動作,一件件褪下,露出里淺紫色的里衣,指尖落在領口,凝白的指與紫色相得益彰,她一扯。
薄如輕紗的緞子滑落,露出了細嫩的肩頭,鎖骨的輪廓清晰可見。
褚繁的呼吸驟然停止!
就在遮掩身軀的最后一寸布料落到床榻的瞬間,褚繁抽回手,握住錦緞將衣衫拉起,順勢推開了她。
他錯開目光,忽而嗤笑:“你就算脫光了站在我眼前,我都不會再看你一眼。”
這已經幾乎算是羞辱,褚繁臉色越發冷凝。
謝鳶看了他一會,忽然下定了決心。
“褚繁”
謝鳶忽然欺身上前,圈住了他的脖子,精準地吻上了他的唇。
褚繁猝不及防被偷襲得當,只愣了一瞬,他握緊她的手腕,力道加重,想將身上的人扯下來。
“嘶”
她竭盡所能,糾纏著他不肯松開,每一寸呼吸都在挽留他。
掙扎間,她的齒咬傷了他的唇,褚繁悶哼了聲。
一人想退一人主動進攻。
她似乎對他很熟悉,知道他所有的敏感點。
甚至,進退間,他能聽到曖昧的牽扯,也能聽到自己滾動的吞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