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弛再次開口,聲音落,人已經離開了。
他來這里,本也就是同鳳輕語告個別而已。
鳳輕語看著楚弛離去的背影,輕喃道:“不管對方是誰?是指那些將我打成重傷的人嗎?”
“楚弛,你明明這么弱,你說的話,明明像是笑話,可是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有些暖……”
“哎,可惜,你我,注定只能是過客。”
楚弛告別鳳輕語,又去探望了花弄影。
花弄影的性格,絕對比鳳輕語開放。
聽聞楚弛要走,她直接拉住了楚弛的手。
“你要走,那我跟你一起走,好嗎?”
楚弛微微一笑,順勢抓住了花弄影的手,開口道:“擔心我出事?”
“嗯。你要是死了,那我怎么辦?我怕是,又會被強者,搶過去。要不,臨走之前,你要了我吧?與其我的第一次,被別人得到,倒不如,先給了你!反正,我是決定,這輩子都跟著你了。”
花弄影說著,主動貼在了楚弛的身上。
她的嫵媚眼睛,一直盯著楚弛。
那姿態,像是欲求不滿,欲火焚身。
楚弛的荒古大日體,瞬間就有了反應。
沒有遲疑,他一把摟住花弄影的腰,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了。
這感覺,就像飛翔在遼闊天空……
楚弛根本不是柳下惠,直接低下頭,吻上了花弄影的紅唇。
花弄影雖然比楚弛大十歲,但吻技,遠不如楚弛。
這一吻,足足五分鐘。
花弄影被楚弛吻得意亂神迷,無法呼吸,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楚弛放在花弄影的手,更是從腰,滑到了臀部上,隨后,一把將花弄影抱了起來。
他邪邪一笑,吟了一句詩:“花開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執事大人……”
“我早不是,你的執事大人……”
“那就,花姐姐。花姐姐,我現在,要摘花了!”
花弄影微微側頭,紅了臉頰,分外誘人。
“嗯,來吧,但,輕一點,我聽說,第一次,很痛。”
楚弛邪邪一笑:“放心吧,我可不是新手,我會讓你絲滑順暢,沒有多少疼痛感的。你,只會感覺到快樂。”
話落,楚弛將花弄影仍在了床上。
他的手,放在花弄影的胸口。
他正在做一個,善解人衣的男人。
反正去殷家鎮,也不急于這一個時辰,先開心開心,快樂快樂也好。
就如花弄影說的那樣,萬一出了什么意外,他嗝屁了,花弄影這樣的美人,不就是只會便宜了其他人嗎?
便宜別人,不如先便宜自己!
反正,他都將花弄影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只要對方愿意讓他采摘,他絕對不當柳下惠。
楚弛的手,慢慢解開旗袍。
緊身的旗袍,像是一種束縛,紐扣一開,自動彈起。
這彈性,不得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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