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昨晚被叮咬時,也只是以為這種蟲子最多比牛虻厲害一些。
但顯然,他們低估了這種蟲子的危害性。
契科夫走回來,說道:“這些惡心的蟲子,居然能把一頭野豬吸干,謝天謝地,幸好我們昨晚沒被它們盯上。”
張侗聞,呵呵一笑。
心說他們怎么可能沒被盯上,不過是因為用了一些手段,擺脫了這些蟲子,這才得以幸免。
劉萬全看向張侗,問道:“張老四,這些蟲子禍害不淺,要不咱們一把火燒死它們?”
“我也是這么想的。”
張侗點了點頭,看向了上半身坦胸漏乳的契科夫。
契科夫見狀,立馬指了指自己長滿了密集胸毛的胸膛,抗議道:“別看我,我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讓我脫褲子嗎?想都別想。”
“你誤會了。”
張侗伸出手,想契科夫討要打火機。
隨后,他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走到野豬的尸體旁,小心翼翼用樹枝戳了戳上面的箕尸蟲。
他發現這些蟲子完全沒反應,似乎和蚊子一樣,吸飽了血之后一動不動。
“行了,咱們直接去找干樹枝,把堆在野豬尸體上燒。”
張侗招呼了一聲。
三人隨后在附近找了很多的干枯樹枝,堆在了野豬尸體身上和周圍。
為了防止引燃這片林子,契科夫還在野豬尸體周圍,砍出了一條隔火帶。
忙完之后,張侗才點燃了野豬尸體上的樹枝。
一陣濃煙之后,野豬尸體上,燃燒起了熊熊火焰。
火焰中,不斷傳來“噼啪”的聲音,也不知是樹枝燃燒的動靜,還是那些箕尸蟲被燒焦的聲響。
總之,看到那些肥碩的箕尸蟲,在火焰中化作一縷黑煙,三人這才放下了心。
眼看快要到中午。
三人也不等野豬被燒光,扭頭就朝林子外走去。
一個小時后,三人出現在了那條河邊。
日頭正盛。
三人昨晚經歷一番兇險,此刻來到河邊,這才感覺壓在心頭的沉悶感消失,同時,一股疲憊感涌了上來。
“不行,得休息一會兒。”
劉萬全像是垮了一樣,忽然坐在了地上。
契科夫也瞬間沒了精神,跟著坐在一旁直喘氣。
張侗明白,他倆和自己一樣,都緊繃了一晚上的神經,需要及時松口氣。
于是,張侗也順勢坐下。
本來劉萬全和契科夫對那個金墨斗很感興趣,但他們此刻也沒有讓張侗拿出來的意思。
劉萬全打開背包,將罐頭拿出來分給了張侗和劉萬全。
從昨天到現在,三人一口東西沒吃,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罐頭一打開,一會兒就了個干干凈凈。
吃飽之后,三人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緩過勁來。
這時,劉萬全和契科夫才想到了金墨斗,讓張侗拿出來給他們開開眼界。
張侗從懷里掏出了金墨斗。
在陽光下,金子散發的流光溢彩,瞬間讓兩人瞪大了眼睛。
劉萬全盯著散散發亮的金墨斗,只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張侗把金墨斗遞給劉萬全。
他掂了掂,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個金坨坨這么重,看樣子是真金吶,一個木匠居然能有這么多寶貝……”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