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嘛。”馬千里自己也笑:“神經也好,不通也好,你治好啊,治不好,那不就是神經不通。”
“其實說法可能是沒錯的。”
“錯也好對也好,一句話,看實效,黑貓白貓,抓得到耗子的才是好貓,是不是?”
“這倒是。”肖義權點頭。
“因為他是腿上的病,我剛好也腿冰,昨天我一說,他就起心了,讓我叫你去看看。”
他翹起一根大拇指:“我可說了,肖老弟,你是這個,真正的神醫。”
“不敢當。”肖義權搖搖頭。
“怎么就不敢當了。”馬千里道:“我這腿,和他一樣,也是西醫中醫看遍了,西醫也說是神經,中醫也說是不通啊,不一樣是神經不通嗎?”
肖義權大笑。
距離不遠,二十來分鐘,就到了,也是一幢別墅,比馬千里那邊好像還要精致一些。
“肖老弟,跟我來。”
馬千里停好車,到屋前,按門鈴。
一個傭人來開門,馬千里帶著肖義權直接進去。
客廳中沙發上,坐著一個三十左右的年輕男子,個子較高,單瘦。
“成桿子,我把肖神醫請來了。”
馬千里介紹:“這就是肖神醫,肖義權。”
又向成昆一指:“這是成昆,電線桿子,大家叫他成桿子。”
“你這家伙。”成昆笑了一下,看著肖義權,眼中有幾分懷疑的神色。
肖義權年輕,長相一般,他有一米八一,方臉濃眉,五官還可以。
但曬得比較黑,尤其是脖頸之間,黑白間隔,是那種所謂的農民紅或者民工紅。
其實就是穿著背心在太陽底下勞作,曬出來的,脖頸之間皮膚變色,回不來了。
他這個樣子,說他是神醫,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信服的。
不過成昆面上不露出來,道:“肖神醫,先坐吧。”
“肖老弟,坐。”馬千里扯著肖義權坐下,傭人上茶。
馬千里對肖義權道:“肖老弟,成桿子這個病?”
“他這不是病。”肖義權搖頭。
“不是病?”馬千里好奇。
“不是病。”肖義權道:“是邪。”
“邪?”
馬千里嚇一跳,成昆眼珠子也瞪了起來。
“嗯。”肖義權點點頭,看著成昆,道:“成公子,你腰間,是不是有一根玉帶?”
“你怎么知道的?”
成昆腰間確實有一根玉帶,但肖義權怎么會知道呢。
他看向馬千里,馬千里立刻搖頭:“我沒說過。”
馬千里看肖義權:“肖老弟,你是說,他這個病,不是,他這個邪,是因玉帶而來。”
“是。”肖義權點頭:“那玉帶,出自古墓,是死人身上解下來的,千年古尸,邪氣很重。”
“呀。”馬千里嚇一跳,身子都往后縮了一下。
成昆身上有玉帶,他也是知道的。
成昆更驚:“我這玉帶是死人身上解下來的?”
他撩起衣服,腰間果然系了一根玉帶,起皮帶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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