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界默偶深以為然,于是下一秒,愚戲之唇被閉麥,程實解開了禁。
那種感覺很微妙,程實只覺得似乎有人在自己嘴邊打了個響指,而后他的嗓子便重新開始了工作。
“我......能說話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突然勾起嘴角,嗤笑一聲道:
“嘴哥啊嘴哥,感謝你的愚行為我帶來了答案。
相信你現在一定能共情我的快樂。
嗯,你果然共情了,你默認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那多少有些哆嗦的愚戲之唇,鄭重其事地朝著沉默鞠躬道:
“贊美......恐懼,是恐懼讓您與我相見!
大人,我為何而來想必您一定知曉,那我便不浪費時間了,我想知道您是否知曉欺詐為寰宇帶來的那場變化?”
程實的語氣極其誠懇,甚至比在魚骨殿堂時還要真誠。
倘若這份真誠放在覲見虛無之時,或許沒有人能想到那時的虛空將何等璀璨。
然而在這里,程實的真誠仿佛對牛彈琴,毫無回應。
木訥又機械的漏界默偶再次陷入了永恒的沉默,一動不動,一不發,就這么直直看著程實,看得他心里越來越慌。
您倒是說句話啊?
我這么真誠地跟您交流,您連點反應也沒有,反倒是愚戲之唇罵了您一句,您動了動眼珠子......
大人,您這應答機制很難不讓人往歪處想,您不會就愛這一口吧?
“......”
程實人麻了,罵又不敢罵,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啟用另一套覲神預案。
總得有點收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