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從我身上得到......”
說到這里毒藥停住了,她滿帶憂慮地看向張祭祖,抿了抿嘴道:
“我能相信你嗎?”
“?”
有那么一瞬間,張祭祖又取出了自己的手術刀。
他懷疑面前這個扭捏的毒藥并非真正的毒藥,而很有可能是某個欠揍的織命師!
他依然沒作聲,甚至穩健地后撤了幾步。
見此,毒藥的愁緒僵在了臉上,尷尬的氣氛瞬間蔓延。
“......我就這么不可信嗎,還是你......”
“有事說事,沒事再見。”張祭祖又退一步,他準備繞路了。
毒藥嘴角微抽,看著這個“欲望純粹”的死亡神選,幽幽道:
“算了,難得找人傾訴一回,那我便說了。
愚戲靠近我的目的并不純粹,他為我做這么多,就是想從我的身上得到......
歡愉。”
說著,毒藥既羞且怒地低下了頭去,可等她再抬頭時,眼前哪里還有什么張祭祖,只剩下了一片空氣。
“?
我說的謊話就這么假?”
是的,毒藥說謊了,她根本沒想過對張祭祖分享心中的秘密,她只是想從這位死亡神選的表情反饋上印證一些有關程實的猜測,但穩健的老張并沒給她這個機會。
毒藥怔怔地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小徑,突然自嘲一笑,而后倚著墻慢慢坐倒在墻底,仰望天空,用欲我共舞的刀尖輕輕描摹著天上的云彩形狀,以莫名的語氣喃喃自語道:
“到底什么才是欲望?
k......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