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非要有,也只能是屁股后面跟著的程實,可她為什么要跟程實戰斗?
這煩躁簡直來得毫無緣由,程實總不能跟自己內訌吧?
那一定不會是程實的問題,而是自己瘋了。
紅霖自嘲地笑笑,可轉瞬就腳步一頓。
為什么不是程實的問題?
她的停滯引起了身后程實的警惕,織命師甩出手術刀,謹慎地看向周圍,凝重道:
“發現了什么?”
紅霖若有所思地回過頭,開始重新審視程實,那狐疑的目光讓程實有些發毛,直到他忍受不了這種注視又問了一句:
“你怎么了?”
紅霖皺皺眉頭,反問道:“我們上來是來干什么的?”
程實一愣,瞬間恍然大悟,笑了起來。
“唉,大......紅霖啊紅霖,我們都走出這么長的距離你終于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我也不知道是該為你的警惕開心,還是該為你的腦回路嘆氣。
不過挺好,至少警惕無錯。
我們上來是為了撿拾戰爭的權柄,反抗命運,如今戰爭權柄了無蹤跡,你該不會想跟我打一架,用一場戰爭來共鳴k的權柄吧?”
這話說得紅霖躍躍欲試,她活動活動手腕,一臉期待道:“行嗎?”
“......”
程實懵了,他眨眨眼,無奈嘆氣,又臉色嚴肅道:“此路艱辛,紅霖,我們得耐得住寂寞才行。”
紅霖的眉頭依然沒松,但她卻點了點頭。
“我知道,但我總覺得這個方向前面有風險,既然是為了反抗命運,或許我們該換個方向?
比如......這邊?”
說著,她隨手指向身側。
看著那個方向,程實眼中的古怪一閃而逝。
“你對命運的感悟越來越深了紅霖,聽你的,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