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夫......
秦薪腦門一突,嘴角微抽道:“你是說,程實知曉愚戲的存在,并了解如何找到愚戲的蹤跡?”
陳述鄭重點頭:
“沒錯,雖然我也知道傳火者不應給他人帶來麻煩,但我和妹夫終歸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現在我計劃唯一的短板便是我沒有尋薪人的名頭,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尋薪人的頭銜,我覺得我會為傳火者帶來一根最耐燒的薪柴,不,第二根!
第一根是我。”
“......”
秦薪表情一滯,揉了揉額頭道:“先別說程實了,說說愚戲吧。”
不說我妹夫怎么說愚戲?
陳述臉犯難色,但很快還是將自己所知如數道來,并且這一說就是半天。
虛空中明明只有兩個身影,可秦薪總覺得自己跟幾十個人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匯報會。
有用的信息翻來覆去就那么幾點,但沒用的閑碎語卻從頭聽到了尾。
聽著那些什么“妹妹”、“妹夫”、“美人計”之類不著邊際的建議,秦薪頭大如斗。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刮目相看得有點早了。
陳述還是那個陳述,從未變過。
...
現實,未知省市某辦公樓。
季月回歸后便躺在床上一動未動,她在整理自己的思緒和記憶。
她記起了自己加入傳火者的初衷,既是為了人類的延續想讓世界免于苦難,也是為了探尋成神的秘密向著那十六位高高在上的k們發起沖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