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抓了進去,而是撤出了兩里地。
對于一位穩健型選手來講,主動應答這種邪門的呼喚是最不能接受的行為之一,誰知道那棺材里藏著什么危險?
這一刻,他甚至想回去找自己的工具人前來探路,可一想到這局的工具人似乎只有陳述......
算了,棺材里藏著什么都不可能比陳述更“危險”。
畢竟那是一個想要點燃自我的傳火者。
于是程實換了個思路,他思索片刻,趁著天色未亮在身旁民房中隨機挑選了幾個幸運兒,將他們喚醒,并丟進了地洞里。
癡愚的信徒們可不是傻子,任誰看到面前這一幕都知道這位打攪了他們美夢的惡徒是奔著神像的秘密來的!
這位惡徒居然敢挖開神像的地基,褻瀆信仰的純凈,這種人就該在神像下被千刀萬剮,贖罪受刑!
于是,憤怒的癡愚信徒們舉起手中的手術刀,惡狠狠地盯著面前這位始作俑者,一刀又一刀,砍在了......
自己的身上。
他們把自己千刀萬剮了。
無他,還是那句話,他們不是傻子。
在受刑和受死面前,明顯前者更顯聰明。
他們只能選擇受刑,并且還是坦然受刑,因為他們知道只有滿足這位惡徒扭曲的欲望,才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
于是在黎明前,雷迪科爾這座充滿智慧的小鎮上演了不太智慧的一幕。
程實每冷哼一聲,癡愚信徒們便憤怒一分,而他們愈憤怒,刺向自己的手術刀便愈兇狠,可看到他們如此“自作聰明”的“愚行”,程實又開始鄙夷的冷哼。
一時間,欺詐和癡愚開始了惡性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