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秦薪和安銘瑜一起招募了你?”
季月蹙眉打量著陳述,雖仍有些疑惑,但心中已然認下了對方。
畢竟知曉秦薪之名還知道前尋薪人安銘瑜的人,不可能不是一位傳火者。
陳述猛猛點頭:“他們一見到我便驚為天人,非要拉我傳火,我也心善,推來搡去也就從了。”
“......”
我猜我信嗎?
季月翻了個白眼,嫌棄道:
“怎么,你叱咤巔峰圈這么久,他倆是第一次見你嗎?
不然為什么一開始沒有驚為天人?
再說,你除了腦門亮一點能反光外,哪一點像是能傳火的?”
季月確實疑惑,但她疑惑的不是秦薪的眼光,而是秦薪的用意,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傳火者真的有暗牌。
那除了陳述,還有別人嗎?
比如......那個極力與傳火者撇清關系的織命師。
他會不會也是什么暗牌?
陳述都沒想到有一天會因為外形被同事嘲笑,他不服地指著自己努力證明道:
“我身上有汽油,怎么就不能傳火?”
“?”
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季月深吸一口氣,決定節省時間:“有什么話快說,不要說廢話,說正事!”
“正事就是程實不見了,我們必須找到他!”
季月一愣,氣笑了:
“你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跟我接頭,就是為了讓我幫你找織命師!?
陳述,你有沒有反思過自己,但凡少說兩句,織命師有沒有可能就不會甩開你?”
“我反思了,不是這個原因。”陳述極其篤定道。
“......”
“你......”季月想走了,她不想成為這兩人莫名其妙play中的一環。
但這時,陳述一反常態無比嚴肅道:
“他跟愚戲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