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就當他準備發動自罪者的救贖時,墨殊身上的自罪者標記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湮滅了!
這力量的來源有些熟悉,程實瞳孔一縮,覺得事情不對,轉身便撤。
陳述正打得開心,見妹夫走了,心中也是咯噔一聲,立刻跟著消失。
直覺告訴他在感知危機上,自己妹夫的水平要遠遠高出自己,他又不傻,自然不會以身犯險非要在險地中與對方酣戰一場。
于是,對撞的雙方都是一觸即退,很快禁愚所外便只剩一群姍姍來遲的禁愚守衛站在巷口看著破碎的房屋土地,面面相覷。
“居然有人敢襲擊禁愚所?
趕緊匯報給坎德爾特大人!”
“隊長,坎德爾特大人不見了。”
“......剛才這句話不要記,身為執法者,我們不能知愚犯愚。”
“晚了,隊長,請允許我最后稱呼你一聲隊長,你現在已經不配當執法者了,來人,拿下他。”
...
墨殊撤退后,來到了小鎮邊緣區域的一間民房中。
此時趙昔時正臉色蒼白的坐在桌邊,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以歷史之身替死并非毫無損傷,短時間內她已失去戰力,也就是說如果此刻墨殊反水,她將再無替死之身可擋。
所以從墨殊回來的那一刻起,她看向墨殊的眼神便帶著極重的提防。
墨殊臉色冷漠地瞥她一眼,冷哼道:“如果我想湮滅你,你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趙昔時臉色微變,但眼中的提防明顯少了不少,她虛弱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在沒驗證解數所說的真相前,我們始終是盟友,不是嗎?”
盟友?
墨殊皺了皺眉,不置可否。
“你多久能恢復?”
趙昔時臉色一沉道:“以歷史之時滋養身體,大概還需一段時間。”
“那我們就這么空等?”
“可以不空等,如果你能一人料理掉對方兩人,我自然愿在此處為你高歌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