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試煉的歷史對你來說已經毫無吸引力,我能想到的你所在意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那位馴獸師,你想讓我從馴獸師的尸體中找尋一些舊時記憶?”
程實挑了挑眉,憋著笑搖了搖頭:“我可沒想過這些,別拿你的想法來‘污蔑’我。”
“......”孫緲面色古怪的看了看程實,在經過些許時間的糾結后,黑著臉道,“好好好,就算是我想的,他的尸體在哪里?”
在面子和情報面前,這位歷史學派的副會長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見對方都這么主動了,自己總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抹掉對方面子,于是程實裝作不經意的瞥了密林方向一眼,而后下一秒,孫緲便“嗖”的一聲消失在了程實面前。
等到他再次找到程實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博羅戰場的硝煙已漸漸平息,大審判庭和理質之塔的合圍戰線也近乎分崩離析。
克因勞爾,不,德爾沃無疑是一位優秀的統帥,他不僅有著恐怖的軍事指揮能力,更是有著超脫常人的個人魅力,讓這支殘破的戰爭軍團居然在這場戰役中做到了人數越打越多。
到了這個時候,無數因為信仰而迷茫的騎士和學者在見證了戰爭的真實后,都義無反顧的倒戈到了戰爭的陣營里。
信仰演化的軌跡也再一次在程實的面前上演。
可每每有如此感觸的時候,程實便想起誕育讓他看到的那一幕,僅僅是一句話,一個評價,便能從信仰的演化中點撥出一位真神,那個全知全能的*k......真的能夠“戰勝”嗎?
如果不能,那恐懼派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
茍活?
呵,看看當下吧,放眼望去,這戰場上只有勝者的吶喊和敗者的尸骨,哪里會有什么茍活的幸運兒。
正想到這兒的時候,孫緲回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