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嗎?”
尤格沒理由在這種小事上讓愚戲先生敗興,于是他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枚印章,客氣的遞給了程實。
“這是羅斯納皇室的名刻,我將‘腐息囚籠’的控制之力注入其中,這樣一來,就算我的信仰退去,先生也可以拿著這個小玩意兒當作一個囚籠的控制器,盡情修改囚籠的狀態。
這權當是我在這場交易中微不足道的附贈,希望你玩的開心。”
程實接過這枚名刻,深感滿意,于是他借著名刻的腐朽之息激活了自身的褪色權柄,將尤格的一身腐朽信仰漂白殆盡,然后下一秒他就笑著發動了自罪者的救贖,準備再給阿夫洛斯一個驚喜。
然而,阿夫洛斯沒等到驚喜,尤格倒是反手給了程實一個驚喜。
只見失去了所有腐朽之力的尤格臉上瞬間出現了一種解脫的快感,而后兩個小眼一瞇,先程實的動作一步消失在了這無人的山包上。
是的,k又消失了,并且速度比上一次更快!
看著身前遺留下的濃郁神力波動,程實瞳孔驟縮,一臉凝重。
時間!
此時殘留在程實面前的神力是時間!
可為什么會是時間!?
尤格怎么會跟時間搭上關系,這位存在的恩主又在干什么,k......有時間插手這些事情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杜期瑜在撿到了污墮容器后,一路向北直接離開了博羅戰場,回到了大審判庭的密林郡,落腳在某個邊陲小城中,就此安定下來。
一路上他不斷收回自己的馴獸,甚至為了實驗手上這件道具的效果,不得不忍心干掉了自己最喜歡的幾只馴獸,只留下了兩三只作為最后的后手。
而實驗的結果也讓他無比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