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猜的是什么,你都猜錯了。
我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試探沉默的信徒。
他們善于偽裝,并且心中藏著大量的秘密,我在想如果我將自己的秘密暴露給她,那這位有著‘發權’的沉默信徒是否會將這些秘密公之于眾?
說實話我并不怕被曝光,因為我已經有了足夠兜底的手段和辯解的方案,但可惜的是沉默的信徒們一如我想象的那般無趣,哪怕她知道了這些,哪怕她可以‘說話’,她都沒選擇曝光這一切,而是選擇了繼續‘追隨’我。
試探得出了結果,我自然不愿意再搭理她。
所以你猜中的應該是她的想法,不錯,她確實想在我這里找到更多通向k們的捷徑,但由于她的表現并不符合我的預期,所以我從未給出過任何消息,這讓她大為惱火,甚至有了對我動手的沖動。
我只是沒想到她的表現如此直白,這場試練的目的或許就是沖著我來的。
但可惜,她又輸了。”
“......”
不是哥們兒,你逗狗呢?
別人隱瞞了你的身份,你反倒不樂意了?
咋,你也擁抱苦痛欲了?
欲望得不到滿足開始玩賴了是吧?
不過有一說一,這位癡愚的信徒確實靠近k們,因為他已經完成了信仰的融合。
這在程實以為“韋牧看不上其他信仰很可能是因為癡愚看不上其他信仰”的當下,給程實好好的上了一課,糾正了他對癡愚的偏見。
原來癡愚在失去權柄后也并非全無動作,原來k也懂得分享,可至于這分享之后藏著何種算計,凡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過現在的程實倒是很想問k一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