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不確定,嗯,這就是八卦的魅力,總吸引著人們不斷的深挖下去。
在我看來這是一位十分虔誠的秩序信徒,但卻只能算是一位中規中矩的搜查官,在公開的記錄上顯示她曾調查過理質之塔學者在大審判庭秘密實驗的案件,但現在看來......
她調查的或許并非理質之塔,而是共律派。
大審判庭早已從根上潰爛了,不同律派之間的意志互不相容,再加上秩序出了問題,衰頹難以挽回。
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的死就很有說法了,因為歷史記載她死于大審判庭境內真理信徒的伏殺,至于這些真理信徒到底信不信真理......
難說,畢竟理質之塔內的學者們也會偶爾信信戰爭,不是嗎?”
程實并未回應,只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以他在那場試煉里對這位大搜查官性情的認知以及秩序被替代、克因勞爾提前疏離權力中樞、埃薩雷斯默不作聲佯裝不知等一些系列狀況來推斷,利德婭或許在越獄之后對最高審判庭中的“瀆神們者”再次進行了一輪新的“調查”。
只不過這次的調查沒有正式的授權,而更像是一位“瀆神者”對現有秩序的二次褻瀆。
并且她的調查很有可能止步于克因勞爾這里了。
所謂的真理信徒伏殺......唉,但愿這位虔誠的秩序信徒沒有死在自己同胞手上。
程實捏緊了手中的箭頭,又問道:“你知道最高審判官埃薩雷斯和大行刑官阿爾泰勒的結局嗎?”
“知道。”
孫緲的回答簡意賅,她就像是一本活的歷史書,無愧歷史學派副會長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