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緲從茫茫多的信件中翻找到瑟琉斯的回信時,她再次快速敲字道:
“找到了,原來他真的離開了理質之塔。”
程實瞥了一眼信封上那不認識的鬼畫符名字,挑眉問道:“誰?”
“瑟琉斯,切片實驗的發起人,生命延展學系的大學者。
在理質之塔的記錄中,他的實驗并不完整,我一直在追溯這場實驗的本質,并在無數實驗記錄中感受到他或許早已被切片替代,只是從未弄清楚真正的他去了哪兒,是不是已經死了。
現在看來,果然是共律派做了手腳,將他帶離了理質之塔。
嗯,下一個調查方向應該是放在大審判庭,看來回去之后是時候來一場屬于共律派的祈愿了。
希望我能盡快找到新的線索。”
“......”
找線索你問我啊。
見對方如此賣力的分析現場,程實沉吟片刻,慷慨的給了孫緲一個指引。
總不能只讓馬跑卻不讓馬吃草吧,資本家干的事情咱可不干......除非馬自愿。
“我建議你把調查重心放在蒙特拉尼,就是那個有死斗表演的蒙特拉尼,至于為什么,別問,照做就是了。”
“?”
孫緲身形一滯,片刻后她眼神略有些復雜的看向程實,不自覺的敲字道:
“這個游戲里,還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很多啊,比如原本屬于這里的那個審判官老頭兒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
程實攤攤手,笑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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