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緲瞬間來了精神,雙手狠狠的敲字:“你問!”
“那個癡愚信徒去哪了?”
聽到這個問題,繃著一張死人臉的默劇大師微微一滯,停頓片刻后搖頭道:“他是第一個閃離車斗的人,我沒看到他去了哪里。”
“那你覺得他會去哪兒?”程實嘴角微勾,看向對方的視線頗有些意味深長。
然而孫緲愣了很久都沒能做出回應。
見此,程實搖頭失笑:
“怎么不說話了?
試煉開局給出的提示很簡單,既然我們在這車隊上醒來,那就意味著車隊的終點將是試煉線索埋藏的地方。
而我們腳下的這條路又是距離線索最近的路,如此說來,半天過去了,為何我們的那位癡愚隊友還沒追來呢?
莫非是他的腳程不夠?
我看不像,連身為法師的你都能跟上我的速度,那對方得是什么職業才會被我們兩個甩開以至于連身影都看不到?
獨奏家?
不可能,開局時他打量眾人的目光極具侵略性,拋開其中摻雜的鄙夷不談,那都不應是一個歌者敢露出的眼神。
他敢這么做只說明一點,那就是他有十足的底氣不怕惹事,所以我更傾向于他是一位輸出型職業,并且還得是暴力輸出型職業。
所以我完全想不到為什么他沒有出現在這條通往博羅高地最近的捷徑上。
孫副會長,你能跟我解釋解釋嗎?”
孫緲這次沒有停頓,而是立刻打字道:“并不是每個人都在意一場試煉,他或許有自己的目的。”
剛說完,她敲字的手突然停住了,停在那電子嗶嗶器上沒有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