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見大,以已知推未知,既然表象出了問題,那自然要探尋本質是否發生了改變。
我不傻,我能推出這個結論。”
見對方明明臉色無喜無悲,卻又能一本正經的與自己據理力爭,甚至能在這語調不變的電子音中讀出感情,程實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為什么這位歷史學派的副會長比起一位沉默信徒,更像是一位學者?
不,應該說更像是一位智者!
對了,那位馬臉癡愚信徒去哪了?
程實心底泛起疑惑,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但他并未表露出來,而是一邊打量對方,一邊試探道:
“沉默不愧是癡愚的歸處,你的思考方式跟那些智者很像。
但我需要糾正你,推論是推論,永遠不可能是事實,你的推論只能讓你擁有一個虛浮的邏輯基點,而我的情報則是無可爭辯的堅固事實。
所以,這對你來說仍是一份新情報。”
孫緲沉默了,片刻后她又敲字道:“你親眼見證過秩序出了問題?”
“當然。”
“k出了什么問題?”
程實笑了,他等的就是這個。
“k的事情說來話長,你如果確定要聽的話,不妨想想,準備用什么情報來跟我交換。
別忘了,我即將是歷史學派的人,雖然這個學派掛名為歷史,但其本質仍是一個無人能否認的情報組織。
所以在我這里,各種情報諸類不禁。”
程實將原話一模一樣的還給了孫緲,這番話讓孫緲雷打不動的冷臉突然抽動起來。
見對方似乎破防了,程實笑的開心。
他繞過對方繼續向前走去,孫緲低頭停頓片刻后才緊跟而上,同時說出了她所了解的有關那兩人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