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秒,程實極其囂張的將手中的骰子亂灑在地上,而后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一個響指便出現在默劇大師的身旁,在對方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情況下......
“咔――”
捏起對方的脖頸,將這位默劇大師如同臘肉一般舉在了半空之中。
開玩笑,一個法師,是怎么敢站在戰士的攻擊范圍內還不提前防御的?
就因為你認識我?
抱歉,我的朋友可能沒有那么多。
程實目光犀利的看著手中的“俘虜”,嘖嘖有聲道:
“喜歡說話是吧,可以,給你一個說話的機會,用你的舌頭告訴我,你沒撒謊。”
他手上的力氣并不重,但奈何在重力的影響下,孫緲的臉色亦如豬肝般暗紅。
她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可還是沒有選擇反抗,而是繼續雙手打字道:
“我沒有舌頭。”
“?”
其實程實在舉起對方的那一刻就察覺到問題了,作為一個在逃離車隊過程中身手和速度都還算不錯的法師,對方的分數顯然不低。
因為低分段的法師根本沒有余力去兼顧自己的體術,只有一心錨定巔峰的那群瘋子才會為了在更加艱難的試煉中活下去而被迫全面發展。
但就是這么一個高分法師,在自己將其舉起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反擊的欲望。
要知道程實可不是沉默信徒,就算他出手再快,肉體上控制也并不能完全阻絕玩家的天賦攻擊,所以對方不反擊的態度其實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那就是她對自己并沒有惡意。
但沒有惡意就安全嗎?
并不,以身旁關系作為切入點去靠近目標往往是最容易得逞的欺詐手段,程實深諳這一點,所以他很穩健。
于是在聽到對方沒有舌頭的那一瞬間,他的視線就看向了孫緲嘴邊的傷痕。
這潰爛的皮膚像是沾染了什么腐朽的力量,程實微微皺眉,將舉在半空的默劇大師放回了地面,而當孫緲的脖頸因腳尖觸地而得以能夠用力時,她黑著臉,慢慢張開了嘴。
只見一條枯皺成皮的舌頭駭人地躺在她滿溢腐朽之息的嘴中,那給人的視覺沖擊過于強烈,讓程實感覺自己都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像是一個什么扮演成人類的怪物。
“你......”
程實一愣,表情精彩。
孫緲繼續打字:“來自腐朽信徒們的烙舌之刑,我控制不住地喜歡說話,無法完全敬獻于k,所以只能用些輔助手段。”
“......”
看出來了,怪不得哪怕腐朽了自己的舌頭,還要用電子發音器嗶嗶。
感情你跟陳述是一個流派的......那你的分數應該也不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