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瘋子就夠讓人頭疼的,再加上一個聒噪的“跳蚤”......
是,公約是在庇佑神權不致使其失落,但公約同樣庇佑了“跳蚤”的煩人屬性。
諸神都知道虛無一體同心,哪怕k們眼下看似分裂,但誰敢賭這不是虛無的假象呢?
倘若這次為了制止這場戰爭而反制了命運,那只要虛無尚在,沒人能承受住來自其中任何一位的報復。
但比起虛無,沉淪就好欺負多了。
污墮從不現身,腐朽再無余力,只要搞定了僅存的湮滅,甚至可以說沉淪已經失去了跟其他命途爭奪任何未來的可能。
在場的神明沒有傻子,尤其是真理,在看到局勢走向自己預想的方向時,k第一時間對自己的信徒賜下了真理的指引,讓所有的“學者”放開手去尋找湮滅的令使,凈蠹之手赫羅伯斯的蹤跡。
而后自己親身也加入到了這場“狩獵”中去。
場面一下就變成了一打二。
戰爭的余火開始蔓延,而此時,作為冠以戰爭神名的那位真神,卻只是站在虛空的角落里,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始終不曾有所動作。
見此,沉默難得的向k瞥視了一眼,可好巧不巧,正在沉默移過視線的這一刻,一座魚骨殿堂轟然降臨在了那雙血與火的眸子之后,一顆巨大的頭骨緩緩從骨座上漂浮而來。
死亡到了。
在k降臨的一瞬間,沉默直接消失不見。
戰爭平靜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死亡,嗡聲道:“你該在戰場上,而不是在這里。”
“?”
巨大的頭骨眼中綠焰搖擺一下,只覺得這話不應該是戰爭對自己說,于是k又將這話還了回去,并搭上了一句:
“站在,這里的,應該是,秩序,你,如此,守序,到底是,想繼承,秩序,的神座,還是,竊取,k的權柄?”
戰爭沉默了,片刻后k嗡聲道:“公約明令禁止掀起神戰。”
“可,神戰,已然開始,”巨大的頭骨看向戰場,疑惑道,“你,如果,真的在乎,公約,就該用,你的權柄,去制止,早已,發生的,戰爭。
可你,依然沒有,對此,你,不想,解釋,解釋嗎?”
解釋是肯定不會解釋的,戰爭再次沉默下去。
巨大的頭骨瞥了k一眼,突然發出了令人牙酸的笑聲。
“吾,很好奇,你,還是,戰爭嗎?
你,有沒有,可能,是,沉默的,木偶替身,亦或是,在,欲海中,被,分裂的,秩序?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隨著兩位的交流,場下的神戰也開始愈發火熱起來。
湮滅堪堪能招架住命運追襲,但如果再加一個別有心思的真理,這場戰爭對k來說基本已經沒有勝算了,尤其是k還看到了自己對家的降臨。
于是在某個瞬間,在擺脫了命運和真理的絞殺后,k直接遁入了屬于自己的世界中,湮滅所有痕跡,消失在了諸神之前。
而看著湮滅消失自己身旁的死亡卻未曾動手,那雙血與火的眸子中火焰爆燃一瞬,再次嗡聲道:
“你不是死亡,你是......”
話音未落,一座煞白的魚骨殿堂降臨在了......第一座魚骨殿堂之上。
而當第二座魚骨殿堂中的巨大頭骨看到自己腳下的另一個自己后,k終于知道某人所謂的試探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k需要的不是自己去試探,而只是一個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