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可真是難猜啊。
程實的臉色瞬間白了三分,但愿這所謂的“祭品”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種祭品,就算是......
欺詐還好說,作為恐懼派,k對源初的態度更像是要破壞掉在這場可笑的“祭祀”,至于“祭品”在這場鬧劇結束時能不能活下來,還得看k是否有心情為“祭品”留了后手。
可命運......
程實看出來了,所謂的既定就是當自己被綁上那獻祭的長柱時,親手點火的一定是自己眼前這位“冷漠”的恩主!
k的庇佑或許不是為了別的,正是為了完成那場對源初的既定“獻祭”!
當然,k不會覺得自己冷漠,只會覺得是自己推動自己的信徒靠近了那寰宇最偉大的源初!
這位信徒甚至應該......感激。
突然間,一股莫名的恐懼從程實心中升起,他不敢再去看面前的那雙眼睛,而是在想為什么恐懼派的那位恩主還不來救自己。
但他不去看命運,命運卻一直在看他,k洞悉寰宇本質,自然知道程實在想什么,于是k注視著程實,無喜無悲的說道:
“我理解k的叛逆,但這叛逆的本質并非是k自我意志的詮釋,而是*k對過往時代無趣的調味。
一切始于源初,一切終于虛無,哪怕k分走了我手中變化的權柄,但既定既在我手,一切都不會改變。
程,實,面對*k,你不應感到恐懼,而應擁抱貪婪。
因為那將是這寰宇,最靠近*k的機會。”
果然,我還得心存感激。
呵,我感你m......
這一刻,愚戲之唇用盡全力才制止了程實不要命的作死行為,但它管得住程實的嘴,卻管不住程實的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