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不會,有下次!
絕,不會!”
“......贊美偉大的死亡之神。”
盡管恩主這話說的堅決,可張祭祖總覺得一定會有下次的,畢竟有沒有下次那位大人可能說了不算,自己的另一位恩主說了才算。
但恩主恩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如當下一般提前通知于k了。
不過有一說一,經過最近從程實口中得到的有關k們的秘聞以及他自己對兩位恩主的觀察,張祭祖總覺得骨座上的這位大人其實并非真正的排斥樂子神,k的表現更像是不愿意在明面上公開支持樂子神。
所以......莫非k們早就聯盟了?
不然很難解釋自己為何會這么水靈靈的被騙去了欺詐,發生在自己深山搞得這場信仰的融合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要么這兩位有隱秘的合作,要么樂子神的實力遠高于大人,只有這樣k才可能當著大人的面把自己騙走。
想到這里,張祭祖皺皺眉頭,趁著大人眼中綠焰稍熄,試探著問出了一個問題:
“大人,您知道虛無有一位從神叫做......愚戲嗎?”
張祭祖是沒有遺忘愚戲的,過度的遺忘會讓記憶混亂,哪怕存在會合理的彌補記憶,但謹慎的瞇老張并未選擇將自己的記憶交到存在手里,畢竟他也算是半個虛無信徒。
所以在那場試煉里他遺忘的不是什么愚戲,而是程實雙人格的這件事。
他對愚戲的一切擔憂皆來自于程實的雙人格,就像他對程實說的,他怕程實的欺詐人格其實是愚戲自我復蘇的暗示,可已經跟程實達成了深度盟友關系的他并不想在之后的合作中一直對此提心吊膽甚至于出于穩健考量放棄這場聯盟,所以,張祭祖冒險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決定相信程實能處理好小丑和愚戲的關系,而后果斷選擇了遺忘了程實雙人格的事情。
這是一次對記憶的微小調整,在追憶悼念生效后,原本的愚戲暗示人格便改變成了程實追索愚戲的痕跡,如此一來,張穩健便能穩住心態繼續跟程實合作下去,也不至于在提防愚戲上耗費過多心力。
此時難得有機會,他自然朝著恩主問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