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
...
“你......”
這番話雖然沒錯,但對于一個學者來說,角度就很奇怪了。
青年學者并不傻,他震驚的瞪大了眼,似乎從克勞恩的態度里聽出了一些東西,但是在這一刻,五味雜陳的他并未點破克勞恩的身份,而是心中略帶陰暗的默默想道:
既然虛空質能學系的實驗都失敗了,那為什么意識信仰學系的實驗就不能失敗?
格洛老師的實驗已經敗給了一位k,桑德萊斯的實驗或許即將會敗給一位他,而巧的是,他看上去像是k的信徒。
那這是否說明......受到更高存在影響而失敗的虛空質能學系實驗遠比花費了海量資源堆砌卻惜敗在一位凡人手里的意識信仰學系實驗......要更加接近k們?
甭管這個邏輯是否出自于真理,總之在這一刻,青年學者心中的扭曲勝過了他對真理意志的忠實踐行,所以他什么都沒說,低著頭離開了。
他說服不了自己對方是個學者,但是卻可以裝作從未看見這位實驗中的變量。
克勞恩顯然也意識到過度的激動讓自己的身份露出了馬腳,但好在危機自己消散了。
他看了一眼青年學者的背影,趕緊跑回了那個豎井通道,沿著鐵梯回到了桑德萊斯。
昏倒在桑德萊斯的學者并未被人發現,克勞恩趕忙跟對方換了衣服,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劇場中。
三個玩家早就先他一步爬出了豎井,當張祭祖看到克勞恩為了掩蓋自己深入地下的事實而重新擺正的井蓋時,他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將那井蓋再次掀起,擺到了與之前學者匆忙離開時一模一樣的角度,一絲不差,毫無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