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中恐懼,你不應該感到開心嗎,0221?
你布了這么大一局棋,為的不就是收集我們的各種欲望情緒嗎?
還是你覺得這場混亂里收集的欲望情緒還不夠,所以還打算在我倆身上再壓榨一點出來?
既然你敢堂而皇之的現身于此,那是不是意味著你的實驗就要成功了?
所以你猜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們進去,對吧?
呵,真是有趣,所以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想讓誰進去呢?
是我和博士兩個人,還是......只有我?”
...
編織成牢籠的觸手齊齊一滯,而后又發出滲人的笑聲。
“嗬嗬嗬――聰明,不愧是你。
當然,為進也可以來,畢竟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們同為真理的信徒,本質上毫無差異。”
“差異可大了去了。”程實嗤笑一聲,嫌棄的撇撇嘴道,“懂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我猜這份邀請不是你發出的,而是他發出的吧?
怎么,扎因吉爾已經感知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上了?”
程實話音剛落,博士臉色劇變,他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程實,驚呼道:
“你......說什么?誰?
扎因吉爾!?
他在......這里?”這一刻,王某始終如一的嚴肅腔調都變得有些走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