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們來了。”
說著,謝陽再次哭了起來。
這一下,吃瓜的兩個人笑不出來了。
王某揉了揉額頭,程實嘆了口氣。
果然,荒誕又抽象的喜劇背后隱藏著的往往是更荒誕且更抽象的悲劇。
所以美好的愛情故事突然就變成了帶著悲劇色彩的兄弟情,這位小圓......袁猛倒算是條漢子。
念及此,程實眉頭微蹙再次抬起了手,他想要復活這個遭受苦難卻依舊向往美好的好人。
可就在這時謝陽似是看出了程實的意思,起身按住程實的手,堅定的搖頭道:
“哥們兒,你......不欠我什么,更不欠袁猛什么,你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必為此浪費力量。
他是我兄弟,兄弟的命我自己救!”
說著謝陽扛起了袁猛的尸體,朝著兩人作別,“保重,小心!”
程實一時間心情復雜,他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只好點點頭算作回應,倒是一旁的王某突然出聲,指著腳下的另一具尸體道:“那你的白月光怎么辦?”
“......”程實一頭黑線,心想博士這個時候你倒也不必如此嚴謹。
“......”
謝陽也愣住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小離,咬咬牙,也將她的尸體扛在了背上。
看到這一幕程實就知道,抽象的本質一直是抽象,嚴肅只是用來遮掩抽象的表象。
“保重,小心!”
這次謝陽真走了,他用一條條堅韌的絲線將兩人綁在身上,而后健步如風的朝著程實所指的方向沖去。
兩人看著漸漸消失在觸手海中的謝陽,臉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