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制作入場券時我便考慮到了這一點,我在改進的拼接神性中放置了兩場傳送,第一個傳送開始時,冗余的神性炸彈會先你們一步傳動到這里,并在各種法陣的刺激下......‘嘭’的一下摧毀這里所有的法陣陷阱,而后你們才會被送到這里。
并且為了防止他做出多重應急機制,我將傳送的坐標微調,讓每張入場券坐標都不一樣,盡管這樣會有讓人傳出這片區域的風險,但是......
這將最大概率保全入場者的實力,我相信無論你們救援的快慢,總要他們幫忙的,至少是幫忙搗亂。
我是個聰明人,注重效率,所以我想的永遠比別人多一些。
計劃不錯吧?目前看來進行的很順利。”
“......”
...
何止是聰明,這位韋牧跟自己想象的可太不一樣了。
別的癡愚信徒恨不得把鼻孔鑲在眼上看人,而他......明明沒有一句嘲諷的話,可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嘲諷。
那是一種讓人從內心深處感到自愧弗如的自我鄙夷,在對方將一切真相娓娓道來的時候,聽眾只會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白長了。
程實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他本以為自己的準備已足夠充分,但是現在看來再充分也只能算是“應對”,而這位癡愚的神選完全不同,他選擇的方式不是“應對”而是“解構”,他猜到了0221的布置并逆向破壞了它,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將眾人安全的帶到了這里。
所以,這便是智者和學者的交鋒嗎?
以所知為劍,以所學為盾,來一場只屬于智慧和知識的戰斗?
“......”
果然,差生還是要離他們遠點,不然心里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程實撇了撇嘴,盯著木偶看了片刻,眼珠一轉道:“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
木偶沉默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