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慶幸,傳火者并未對你造成更多的影響。”
“......”
這是頭一回程實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去回應對方,秦薪說的面面俱到,從起因到經過到結果都交代的一清二楚,甚至連往常需要自己處理的善后問題都想到了,他除了傾聽,做不出其他反應。
于是場面突然沉默下來,一個重甲戰士就這么提著一具尸體跟一位織命師并肩,走向了鎮外的礦山。
可兩人沒走多久,就碰到了從鎮外礦山折返的王某。
這位博識學者如同秦薪一般,手中提著一位看似昏迷的女人,在出鎮的小路上與兩人撞了個正著。
程實眉頭一挑,樂道:“學者,你手里的這位女士,不會是一位叫做阿羅曼尼的窩棚女郎吧?”
王某一愣,而后偏頭看向秦薪手中的那具尸體,點了點頭道:
“看來我們都有收獲,我在礦山的醫務房間找到了這位思維混亂的女士,她正在接受一位庸醫的治療。
當然我說不好那是一場治療還是一場交易,總之,我在他們兩人的對話中發現了一些貓膩,這位女士的記憶,似乎出了些問題。
于是我便處理掉了那位庸醫,想著把這位女士帶回來,在大家的見證下,問出些什么線索。”
聽了這話,秦薪認可的點了點頭,程實卻樂了。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學者,笑道:“為什么不先私下問問看,學者你應該知道,有些時候線索的時效性往往是轉瞬即逝的。”
“我們不缺時間,更何況那位搜查官是秩序的信徒,我不想自己的私自調查引來他的猜忌,那樣只會降低效率。”
說的挺有道理,做的也挺謹慎,不過......
程實勾了勾嘴角,再次笑道:“學者,既然你如此在意效率,那偷聽別人治療這事兒......就不影響效率嗎?”
“?”王某的臉色突然僵住了,他抬眼看了程實一眼,而后又瞥過一旁笑如春風的秦薪,視線微微錯開,“我是在四下查看線索的時候偶然聽到的,其實......”
“行吧,不太重要,我就開個玩笑,你怎么還解釋上了?”程實揶揄的笑笑,“礦山看上去不小,除了這位女士,還有什么別的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