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帶回旅店,交給秦薪,他有足夠的手段保證這位礦工的記憶準確性,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效率太低了。”程實笑笑,再次掏出了一柄手術刀捏在了手里,“說好的分頭行動,如果這個時候去找別人幫忙,那也太丟人了,這事兒我干不了,索性自己來。”
“......”瞎子也沒料到對方這突如其來的勝負心到底哪里來的,不過她在感知到程實的“殺意”后,還是嘆了口氣,再次取出了一瓶藥劑。
她本以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會是剛剛那一幕的重現,可誰知道這次程實根本就把手術刀飛入對方的肢體,反而是蹲下身子果斷又麻利的抹掉了亞德里克的脖子。
這位礦工死了,就這么在鼾醉中死在了程實的手下。
...
這一下把唯一清醒的那個大漢嚇得不輕,但他一沒驚叫,二沒逃跑,只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渾身僵硬的躺回了地上,企圖在程實這位劊子手面前掩耳盜鈴般的當一個被嚇暈過去的無辜人士。
瞎子看到這里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她并不反感殺人,只是想不通程實為何非要殺掉對方。
可接下來的一幕,著實讓她有些驚訝。
只見程實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煞白的指骨胸針,而后對著死去的亞德里克輕輕一點,他的尸體“噌”的一下重新睜開了眼,眼中還涌出慘綠的光芒。
“看,并不只有記憶才懂記憶,死亡也略懂。”
見瞎子疑惑的皺起了眉頭,程實神秘一笑,勾起嘴角朝著亞德里克的尸體問道:
“你和被你打的那位女士,是什么關系?”
尸體坐起,身形搖晃,用沙啞滲人的嗓音回道:
“阿羅曼尼......是我的......妻子......是我摯愛的......另一半......我無法容忍......她背著我......做出這褻瀆愛情的......丑事......我不能接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