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一蹦,看向瞇瞇眼語氣古怪道,“這還不夠?我口水都快說干了!”
“人的唾液腺大致分布在舌下、口腔粘膜和嘴唇上,換句話說就是全長在血肉之中,而你只是一顆頭骨,沒有這種器官......”
“你第三信仰想合真理?”
“......”這下張祭祖真愣了,他微微皺眉,“還有第三信仰?”
“當然!”程實眼轉亂轉,辭鑿鑿道,“不然你以為k們為什么會推動融合,只融合兩個信仰有什么用,k們想要的遠不是兩兩互補,而是想解構信仰的本質去靠近......”
說到這,程實不說了,他停了下來瞥了一眼張祭祖,而后故作神秘道:
“算了,說這么多沒用,你的層次還不夠,聽也聽不懂。”
“......”
張祭祖微微瞇起了眼睛,他仔細思考了一段時間,感覺程實這話倒不像是在騙他,更像是在用更高維度的消息吊自己胃口。
他確實來了興趣,但也不急知道,因為他說過,只要活得夠久,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于是張祭祖沉默了下去,過了一會兒,程實見期盼的追問沒有到來,下頜狠敲屋頂兩下,放棄了掙扎。
壞了,人越來越不好騙了。
但他不能讓試煉前這寶貴的時間毫無意義的浪費,于是他又不覺尷尬的另起話頭,問起了瞇老張的狀況。
“同為丑角,你就沒有什么要跟組織匯報......額......分享的?”
匯報?
多遙遠的詞兒啊,上一次匯報工作大概還是在墓園仍在運轉的時候,至于那個匯報對象,值班室的組長,他......現在已經從服務人員變成了主人,住進了這座墓園里。
張祭祖回憶起了有趣的過去,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