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霖見此,哈哈大笑。
她隨手喚出了樹仆余暮,讓這位獵人去外面探路,而后慢悠悠的跟上了破防的小丑。
當然在紅霖的眼中,程實不是小丑,他依然是那位四處縫補命運的織命師。
只不過這位織命師的骰子,面數少了點。
“這里應該是東區的審判庭,白天我看那些旁聽審判的民眾衣著華貴,只有東區的有錢人才是這副扮相,程實,你要去哪兒?”
紅霖的步子很大,她很快便與程實并肩而行,好奇的問著。
程實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而是反問道:“你向阿夫洛斯問尤格的事情,是想干嘛?”
紅霖一愣,皺眉道:
“這位腐朽的令使似乎從時間長河中蘇醒了,我不止一次在繁榮的信仰頻道中看到有人提起k。
k正在狩獵繁榮的追隨者們,本來我覺得作為信仰對立的雙方,這種行為雖然在削弱繁榮的影響,但也能夠理解,畢竟立場在那。
可聽了你和阿夫洛斯說的話后,我發現,這位尤格,確實是個懦夫。”
“怎么說?”程實來了興致。
“k不過是把自己的懦弱藏在了內心深處,哪怕是現在,k都不敢去向湮滅討個說法,甚至都不敢報復幾個湮滅的玩家,只知道以狩獵繁榮信徒撒氣。
這不就是找準了繁榮不會親自下場,又沒有令使幫忙的空檔嗎?”
聽了這話,程實微微一怔:“紅霖,這是他想的,還是你想的?”
“有區別嗎?”
沒有嗎?
不是,姐們兒,我怎么感覺你說的這些都像是在給尤格戴帽子,然后根據這些“罪名”去碰碰他呢?
你眼里的躍躍欲試是什么意思?
打不過腐朽,所以先找個腐朽令使試試自己的斤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