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這兒叫囚籠?”
只這一句話,程實便知道紅霖即使對阿夫洛斯有所了解也了解的有限,或許她只知道有這么個人,聽說過這個人的一些往事,卻不知道在k的身上發生了什么。
于是他笑著將多爾哥德的事情解釋了一遍,而后巧妙的穿針引線,將阿夫洛斯“拉近”了一些。
“所以說,這位存在的囚徒其實是我們虛無的朋友,我說的沒錯吧,芙拉卓爾,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這句話說得是有道理,可紅霖還是不敢放松對污墮的警惕,她可太知道這是群什么人了,為了欲望,k的信徒們簡直不擇手段。
阿夫洛斯看出了紅霖的警惕,但k并不抵觸,污墮在諸神眼中是個什么口碑,或許沒人比k的令使更懂。
k也無法要求一位“真神繼承人”改變對自己的看法,如果不是歌莉絲的意識太過執著瘋狂,k甚至更想用那副形態來面對這位同為生命的客人。
所以,k對程實的介紹非常滿意,在程實說完之后阿夫洛斯笑著拍手。
“我自知以罪囚之身或許無法跟虛無做朋友,但我一定不會是虛無的敵人。
我喜歡這個時代,喜歡這個時代的一切,不過,我有一點好奇。
我的兄弟,你為何會與這位尊貴的芙拉卓爾大人......同稱虛無呢?”
“......”
壞了,嘴漏了,忘了這茬。
程實面色一滯,咂了咂嘴,紅霖更是一愣隨即面色陰沉下去,在他們的共識里這件事應該能瞞就瞞,盡量拖緩暴露的時間好讓自己悄然豎起信息的壁壘,在之后的交流和對抗中得到更多的優勢。
可現在,為了拉近彼此的關系,這個虛無的鉤子暴露了。
不過這難不倒一個會演戲的小丑。
只見程實臉色很快又是一變,尷尬的笑了兩聲后,又變得嚴肅了許多。
k目光灼灼的看向阿夫洛斯,用一種對方從未見過的鄭重語氣,一字一句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