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的懵逼不是裝的。
程實隨意瞄了她一眼,甚至隱隱感覺到對方的腦袋在冒煙。
cpu燒了吧小姑娘?
他輕笑一聲,繞過一動不動的南宮,將遠處的瘡痍之賜撿了起來。
未知是恐懼的,在得知對方是一位真正的繁榮獵人的時候,狄澤爾已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氣。
作為一個令使的靈魂,它本不該如此屈服,但狄澤爾面臨的處境太復雜了,它因為自己的一通操作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庇佑,它的身后已經無人可以為它背書。
尤其是當它意識到這位同為令使的愚戲,甚至有分食繁榮權柄的資格時,它認命了,徹底認命了。
程實倒是沒想到收服這柄匕首的過程會如此順利,他很快便用食謊之舌將瘡痍之賜包起收進了空間,而后轉身準備處理面前的殘局。
可正當他想要“叫醒”面前這位小牧師的時候,南宮似乎回過神來了,她神色復雜的看向程實,嘴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到最后只抿了抿嘴,臉色復雜的說道:
“抱歉......”
程實眨了眨眼:“有什么可抱歉的?”
南宮沒有回答程實的問題,而是伸出自己的手,看著手腕上新割的傷口,再看看手中那早已消失的匕首,和虛無之中那不再有聯系的契約,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真的......解開了?”
“是,真的解開了。”程實笑了,他看著面前既懵逼又迷茫的小牧師,想了片刻,又拿出了一瓶可樂。
南宮看到這一幕,渾身一個哆嗦,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程實的惡作劇到此結束,他輕笑兩聲,再次拿了一瓶出來。
“別害怕,這次是真的。
說說吧南宮,我猜你應該經歷了很多故事,今天風急雪大,正適合躲在屋里喝可樂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