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乙閉嘴了,他瞥了一眼旁邊的屈,第一次覺得信仰沉默有時候也挺好,至少不會突然丟人。
程實哼笑一聲,問道:
“所以想要激活這法陣,還需將這些血液清理干凈?
我看你對這些淺淺的刻痕補的用心,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與激活之物體積有關的規則,甚至于差之分毫則會謬以千里,而這激活之物就算不是血,也該是一種與繁榮有關的液體。
這又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和一些久遠的事情。
有趣,在腐朽的年代里,用一座繁榮的法陣當作刑罰之地,你們羅斯納人的虔誠倒也算是......別具一格。”
站在程實身后的兩位非常自覺,在聽到還需要處理血跡的時候他們便已經行動起來,在清掃的時候心中還不忘猜測一下讓令使大人想起的那位故人又該是一位怎樣的存在。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程實根本就沒有那么一位故人,這不過是他為了穩住逼格隨口編造的一些小謊。
他將虛假的過去與自己所知的歷史真假摻半的說出,把面前的兩個人忽悠的云里霧里,從而以此保持自己的神秘。
但他的猜測不是假的,在觀察了許久之后他做出了有關這傳送法陣最正確的推論,而聽到程實看破了這法陣的玄奇,老加侖越發恭敬了。
不僅是恭敬,他的心中還升起了淡淡的恐懼,他想救孩子的心是真的,可耐不住他并沒有這個能力。
而有能力的這三位,似乎又對羅斯納,不,或者說是對凡人的生命并無什么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