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抓timing的敏銳直覺,但實際操作下來其抓timing的成效卻大多依靠于時間凝滯;對方也有戰士的體格,可這力量上......卻又堪堪只比得上一個巔峰獵人。
對方確實看著像個戰士,只是戰力不像巔峰戰士那般狂暴,攻擊手段更多的是結合天賦技能,但問題是指針騎士本就應該是一個戰力狂暴的戰士,要知道時間給予他們的賜福是精準捕獲時機,如果這種戰士不強力的話,即使抓準時機又有什么用呢?
就如現在,他明明硬控了這么多人,卻還是選擇了抽身而退向外突圍。
如果這控場的人是自己又或者是公羊角,或許被控的敵人此時要被錘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姥姥的,真怪!”
大乙猛啐一口,不再糾結自己遭遇了什么,轉瞬又加入了戰局之中。
...
蔣遲有些頂不住了。
他不是今日勇士,更不是德魯伊,沒有無窮無盡的精神力。
能一打四堅持這么久,已經足以證明“巔峰”二字,他本已抓住了空檔準備突圍出去,可沒想到最后變色龍給他來了大的。
這位沉默的信徒,把所有方向逃跑的路線都給沉默了,而且是無差別的信仰沉默。
這就意味著哪怕是施術者自己,此時也再無能用的主動天賦,所以當蔣遲錯愕的闖入這片區域后,這兩個人才用最原始的方式搏斗起來。
大乙也沒發現,獵人的陷阱實在是太隱蔽了,以至于他踏入其中被沉默了天賦后才意識到這將會是一場肉搏戰。
不過對于戰技嫻熟的大乙來說,這并不是問題,尤其那位大人還在城中,他根本就沒有懼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