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麻了。
不是姐們,你是不是過于松弛了,都這樣了還能開小火車呢?
鐵路局編制司機是吧?
他咂了咂嘴,隨手將手術刀換了個位置,又抵在了毒藥的脖子上。
可剛剛還決意拼死的毒藥此時卻看上去全然不怕了,她氣息微喘的看向程實,雙臉微紅,口齒有些不清道:
“跟別人談合作就一本正經,跟我談合作就非要這樣嗎?
還是說你喜歡這個道道?
嗯,不過你喜歡我就喜歡。
這是什么東西?我在上面聞到了讓人不舒服的誕育味道。
莫非,你想借著這東西,跟我......”
程實嗤笑一聲,手中的手術刀銀光一閃,直接插在了毒藥肩頭。
毒藥吃痛,臉色微變。
“啊~疼~
小牧師,可不可以輕點?”
程實若有所思的看了毒藥一眼,皺了皺眉頭:“再嗶嗶就殺了你。”
“你不會的。”
毒藥揚著脖子說的硬氣,但她的手卻在綁縛中死死的攥緊,這姿態倒不像是在賭程實的脾氣,倒像是在對抗著什么力量的拉扯。
“如果你想殺我,剛剛角先生那一擊就不會瞄準我的肩膀,蜥蜴獵人也不會將三箭都射向同一個地方。”
說著說著她的口齒越發不清楚了,但思維邏輯顯然還在線上。
“你不是來殺我的......你在......逼我跟你合作?
不......我懂了......你用這種方式將我驅逐出他們的隊伍......是想回頭對他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