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發現?”
大乙的臉色有些復雜,他搖了搖頭道:
“姥姥的,我確實找到了一間密室,甚至還看到了存放匕首的刀架,但匕首......已經不見了,這群膽小鬼把所有東西都卷走了。
不說這個,你們怎么回事?
公羊來了?
我程兄弟呢?”
程兄弟?
聽了這話,毒藥想笑,但在大乙面前她卻不能笑,她在想程實或許確實是別人的兄弟,但大概不會是大乙的。
因為如果大乙眼里有程實,剛剛第一句話就不會是對蔣遲問題的回應,而是去問程實哪去了。
顯然他早已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更知道剛剛的雷霆與程實有關,或許他還知道些自己和蔣遲不知道的事,但此時卻選擇一概不知,將這人丟了的鍋......甩了回來。
蔣遲似乎早有預料,一臉惋惜的伸出了自己的腳,嘆氣道:
“公羊角和變色龍一起來的,我們被打散了,我被獵人的陷阱陰了一把沒能追上牧師兄弟,為了守好唯一的線索......”
他指了指老加侖繼續道:“我不得不折返回來。”
看到這,毒藥才知道蔣遲為什么一直沒有治療他自己的傷勢,原來是留了一個借口。
她輕笑一聲沒說話,但這笑聲卻引來了大乙的注視。
大乙聽了蔣遲的話眉頭緊蹙,眉眼間似乎有些憤怒,他看向毒藥似乎還想尋求一個解釋,但卻聽毒藥小聲嘀咕道:
“沒事的,等我們找到瘡痍之賜后,我不會爭奪它,只希望大乙你能給我看上一眼,讓我畫一張瘡痍之賜的畫像燒給小牧師,以感謝他為我付出了這么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