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能想到,在游戲降臨的今天,這個孩子仍未放棄他父母的期盼,并且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雜技演員。
盡管此雜技演員非彼雜技演員,但是......在取悅觀眾的方式上,殊途同歸,不是嗎?
你說我說的對嗎,龍,井?”
“......”
龍井確實被嚇到了,程實每說一句話,他身上的顫栗便增加一分。
這已經不是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了,對方實在知道的太多了,這種近乎于揭開傷疤的回憶讓龍井再次回想起了幼年時的自己在臺下親眼看到父母兩人失手喪命的那種恐懼。
這恐懼并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反而是因為時間的積累慢慢堆積在了心里。
這些年來,他從不去回想這些事情,到了信仰游戲降臨之后,更是執著于欺騙和上分,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過去。
但此時此刻,當這血淋淋的傷疤再次被人揭開的時候,他才醒悟原來自己的恐懼一直都在,未曾消解。
他的臉色愈加蒼白,眼神越加緊張,看向程實的時候再沒有之前那種暗中交鋒時的犀利,有的只是驚慌和不安。
程實看到這一幕,心下雖驚訝于嘴哥的話,但卻隱隱覺得龍井的狀態有些不對。
他能對這種難以割舍的親情感同身受并表示理解,但問題是,理解歸理解,以他對一個巔峰玩家的了解來看,這些人早已經歷過遠比這種情感波動更加劇烈的情緒拉扯,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污墮天賦都足以讓一個人產生比內心深處最熾烈的情感更熾烈的感覺,所以,如果只是回憶起過去,那龍井這個人......為何會表現的這么“夸張”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盡管當下是愚戲之唇在主導局面,但程實還是穩健的選擇了保護自己一手。
當然,某些保護動作并非是要做出防御姿態,更多的反而是先發制人。
于是程實選擇將帶著死亡樂子戒的那只手按在了龍井的手腕上,將戒指貼緊龍井,讓對方感受到那股來自戒指的觸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