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夠大方,這東西可值錢的緊,你就不怕我轉手倒賣出去,讓欣欣繼續保有這段記憶?”
秦薪燦爛一笑:“我信你。”
只這三個字,安銘瑜便斂盡了笑意,鄭重的點了點頭收下了那兩管追憶悼念,但隨即她又輕笑著說道:“我一直有一件事情非常好奇。”
秦薪一挑眉:“說。”
“從以夢境籠罩這會場,到生成這些記憶中的玩家投影,再到你使用的各種消除記憶的能力......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似乎從來都是借助道具來駕馭記憶之力的。
你哪里來的那么多記憶道具,秦薪?”
秦驍似乎對這個問題毫不意外,他哈哈大笑道:“你或許忘了我有一位博聞詩人的尋薪人。”
“是,博聞詩人確實對你的能力很有助益,但我想說的是,你的道具可不止是書頁。
作為一個記憶的信徒,你為何排斥直接使用記憶之力?
你究竟在隱瞞什么?
還有,那個當前記憶的神秘榜一,還如一夢中,真的不是你嗎?”
聽了這話,秦薪笑的開心。
“當然不是我,因為我......
并未在你所說的那個榜上。”
...
安銘瑜目光一凝,似乎在想秦薪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而秦薪并未過多的糾結此事,反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金色的卡片,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其上的小字,笑著說道:
“玩家死后,隨身空間都會消失,但這卡片卻會從隨身空間里掉出,任由下一位撿走。
呵,好一個庸人會,如此易手幾輪,拿到這張邀請卡的,能是什么庸人?
銘瑜,你覺得這庸人會,到底是誰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