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斷離開了這看不透摸不清的庸人會!
庸人庸人,這目之所及之處哪里來的庸人?
這分明就是一場巔峰玩家的聚會,是一場暗流洶涌局中套局的巔峰對決!
你們都是天才,我可是個庸人,怕了怕了,先走為妙。
于是他溜了。
盡管跑路的姿態很狼狽,但勝在有效。
而當眾人全部消失于虛空之后,會場內也終于難得的安靜下來。
...
靜,詭異的安靜。
由于所有人都消失了,整個會場內都再無一絲聲音。
這寂靜持續了很久,久到時間幾乎都遺忘了此處,整片空間仿佛立刻就要沉入記憶的海中。
而就在這時,在會場坐席區那肉眼看不到的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聲腳步聲。
有人從坐席區的最遠處,下來了!
還不止一個!
兩個腳步聲彼此相應,一重一輕,你落我起,和諧至極,不一會兒那重重的腳步聲響便越來越大,幾乎響徹整個會場。
而隨著腳步聲的靠近,兩個身影也漸漸于黑暗的陰影中顯露出來。
為首的是一位身穿戎甲的男子,他并未佩戴鐵盔,但腳下卻踏著戰靴,這也難怪他走路的聲音會如此響亮。
這位甲裝男子留著一頭半長不短的碎發,眉頭緊蹙,看向那中央舞臺的廢墟時眼中閃過了一絲銳利的精光。
“你的預里可沒說過有這種情況......”
他并未回頭,而是繼續向下走著,但這顯然是在問他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穿著一身玄黑色的綴星長裙一步一步的輕踩在甲裝男子的腳印上,臉色古怪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