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經脫離了普通生命的范疇,我不能確定這種生命在降生之后會帶來多大的麻煩......
但如果你想救它,或者說,想要接生下它,也不是沒有辦法。
如果你能拿出與我身上封藏的相同量級的繁榮神性,兩相結合之下,我可以嘗試一下。
但是也只是嘗試,我并沒有把握。”
聽著瞇瞇眼這番真摯誠懇的交心之談,程實笑的開心。
他看出了張祭祖的為難,確實,在這個分段為了一點分數冒上巨大的風險,甚至還賠上大量的繁榮神性去接生一個不能定性的孩子,這種行為太傻了。
說難聽點,純傻逼。
所以不怪張祭祖說的這么委婉,他的意思很明顯,在勸程實放棄。
不過他也確實很夠兄弟,至少還愿意為自己的執著提供一半繁榮神性,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體內的“生機”權柄,很有可能能夠直接救活這個孩子。
所以對于程實來說,救“人”的方法不是問題,問題是救下來之后到底有沒有風險。
如果沒有,那接生完后順利通關,不能說這局血賺但至少不虧。
可如果在救下這個怪胎后局勢走向崩壞,再次將自己和老張置入險地,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程實能接受自己小虧,卻不能接受對自己慷慨的哥們兒跟自己一起賠錢。
他皺眉沉思片刻,幾番衡量下,想出了一個比較穩妥的方案。
“我或許有法子救下這個孩子,但是我們面臨的局勢太復雜了,我需要幫助,老張,你敢跟我賭一把嗎?”
張祭祖猛地瞪大了眼睛,隨后又緊緊瞇起,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有把握?你有比灌輸繁榮神性更穩妥的方法?”
“生機”權柄這事兒不是不能跟老張說,但當下并不適合,于是程實只能換了個說法,他見瞇瞇眼因為自己的回應而錯愕至極,搖了搖頭又點點頭道:
“我有方法,但沒把握。
我可以彌補這個孩子所缺失的生機,但我不能確定將他接生下來會不會產生更大的危險,甚至是比剛剛你瞬死還大的危險。
所以
老張,你......敢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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